“你就是欺負我?!甭勥b甕聲道:“不要去拿了,我要睡覺了?!北鶝鰶龅牟缓檬堋?/p>
“沒良心?!彼胍钩鋈ソo她買包子,還說他欺負她。
聞遙就是個小白眼狼,吃飽了罵娘。
“霍銘生,我困呢,你給寶寶做胎教吧?!甭勥b靠在他懷里,喃喃地道
霍銘生瞥她一眼,明明就是她想聽,說什么做胎教。
“要我唱歌?還是講故事?”
“不知道,你問問小寄生蟲?!甭勥b閉上了眼睛。
“講故事吧。”他唱歌不好聽。
聞遙卻揚起頭,亮晶晶的眼睛眨了眨:“為什么不唱歌呢?”
霍銘生不動聲色,隨手拿過一本書,是聞遙經(jīng)常看的書,“就讀這個吧?!?/p>
見他不理自己,聞遙又晃了晃他:“可是小寄生蟲說想聽唱歌?!?/p>
聞遙也不知道怎么,變得有點磨人。
“小寄生蟲說要聽爸爸讀東西?!?/p>
霍銘生表情正經(jīng),說得有板有眼。
兩個人都幼稚得很。
聞遙聽到那兩個字,頓了一下。
哪里的爸爸?分明是大壞種,和小壞種才對。
她哼一聲,閉上了眼睛。
霍銘生嗓音低沉,就算是讀那些專業(yè)知識也很好聽,
聞遙打了個哈欠,插嘴道:“霍銘生,當你的孩子一點都不好?!?/p>
“哪里不好?”他漆黑的眸落在聞遙的臉上。
他以為她知道了霍遇安的事,會鬧個沒完,會傷心,會抑郁,可哭過一場后,她那些情緒都被她消化掉了,仿佛一滴都不剩。
霍遇安對她而言,不是很重要嗎?
為什么可以放下得這么快?
也是,畢竟只是一個死人,計較那么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