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生湊過去,把人攬了過來,靠在她頭頂上嗅了嗅,小女人很香,很軟。
“霍銘生,我要睡覺了?!?/p>
聞遙試圖推開他:“你不要打擾我,我要好好養(yǎng)胎?!?/p>
她說得一本正經(jīng),真像是那么一回事似的。
“shi著頭發(fā)睡覺叫養(yǎng)胎?”
霍銘生撩起她shi-噠噠的頭發(fā),晃了晃,甩了他一手的水。
“你別拽我頭發(fā)?!甭勥b又是很沒好氣的聲音。
霍銘生以為她還在計較那五分鐘,懷了孕的女人就是氣度小,事多,還矯情。
算了,他讓著她。
誰讓她肚子里裝的是他的孩子。
霍銘生拿來吹風(fēng)機:“我?guī)湍惆杨^發(fā)吹干,你再睡?!?/p>
“我自己會吹?!?/p>
聞遙要去拿,霍銘生攔著不讓,“算了吧,你肯定糊弄。”
他還記得聞遙把他頭發(fā)吹炸的時候。
她笨死了,什么都做不好。
要不是她運氣好,被霍家撿了回來,這些年能不能活下來,都另說。
聞遙剛開始還不配合,可霍銘生的力道實在太舒服,沒一會她就昏昏欲睡了。
可她的腦子還在轉(zhuǎn),她在想,一會霍銘生要是爬她的床,她一定把他踹下去。
他外面不是有女人,為什么還要爬她一個孕婦的床。
終于,吹風(fēng)機停了,聞遙半睜著眼睛,挺住最后一班崗,心里暗暗發(fā)誓,她一定要把霍銘生踹下床。
可霍銘生收好了吹風(fēng)機,幫她掖好被子,就出去了,全然沒有要留下的意思。
那晚,聞遙沒怎么睡好,腦子里全都是那個北城的電話。
霍銘生親完她,去找別的女人睡覺了嗎?
早上八點,聞遙起了個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