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程巖的酒館打工的時間不長,連一個月都沒有,他們之間幾乎沒有過什么交流,程巖想跟她說什么呢?
聞遙睫毛輕輕煽動,疑惑地看向他。
程巖嘆了口氣,說:“你還記不記得之前的那群混混?”
聞遙當(dāng)然記得,那天,她被嚇慘了,還好霍銘生及時出現(xiàn),為了救她,他胳膊上還挨了一棍。
她當(dāng)時還在想,其實霍銘生也沒有那么壞。
不過,有一個點很奇怪。
按照霍銘生睚眥必報的性子,他定饒不了這群人。
但后來這事居然會不了了之,這實在很不像霍銘生的風(fēng)格。
“有印象的。”聞遙點了下頭,她還記得程巖給她發(fā)工資的時候也提過這事。
程巖說:“我上一個員工就是遇到了這事,
【他壞透了】
“是我要跟他睡覺的意思?!?/p>
聞遙最知道怎么說會氣到霍銘生。
果然,他被惹火了。
“聞遙!”
他幾乎從齒縫里擠出這兩個字,這女人真是愈發(fā)的大膽了,“你仗著懷孕以為我不敢把你怎么著。”
“對啊,就是仗著懷孕?!甭勥b聲音大了起來,眼睛瞪著他:“你要不服氣,你就把孩子打——唔!”
不等她說完,霍銘生捧著聞遙的臉,堵住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又啃,又咬,故意讓她疼。
聞遙眼淚都擠了出來,她瘋了似的去拍,去打霍銘生。
可他就是不撒手,他抵著她的頭,呼吸亂著,聲音有點沉:“聞遙,我想收拾你,我有一萬種方法,你最好不要惹怒我?!?/p>
是啊,他有一萬種法子,讓她不好受。
他是誰,霍銘生,天底下最壞最壞的人。
他想怎樣就怎樣,誰也阻止不了。
聞遙仰起頭,眼底全是對他的憎恨,討厭,毫不掩飾。
“所以你找混混欺負(fù)我,然后英雄救美也是你的法子?”
聞遙話音落下,車廂內(nèi)的空氣凝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