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遙局促著抓緊衣角,準備好什么,被他欺負嗎?
霍銘生看車離去,揚起一陣風(fēng),吹得聞遙內(nèi)心亂糟糟的。
她希望生理期可以再延遲一點,這樣就可以不跟霍銘生發(fā)生關(guān)系了。
……
霍銘生叫了幾個平時玩得好的人去喝酒。
會所內(nèi)。
“生哥今個怎么了,可有一陣子都不見你過來玩了。”
霍銘生把著酒杯,心情不太美妙,被聞遙氣的。
“公司上市呢,忙?!彼{(diào)子懶散著。
有人抱怨,“生哥你是公司忙,能理解,可最近然哥也不跟我們一起玩了?!?/p>
有人調(diào)侃,“你然哥被那學(xué)生妹迷得不行,哪有時間搭理我們這幫糙漢子。”
霍銘生隱約有印象,是那個在聞遙的小酒館工作過的員工。
江然耍了些手段,讓人家姑娘對他百依百順。
可這招他也用了,不好使,聞遙只照顧了他兩天就不管他了,還出去跟別的小男生約會。
霍銘生越想越氣,又灌了一杯酒,可再多的酒也燒不滅他的火氣,反而越燒越大了。
他問他們,“江然平常都是怎么讓女人聽話的?”
霍銘生問完,眾人均是一愣。
“生哥,別開玩笑,你應(yīng)該不需要這種技巧吧?!?/p>
在別人眼里,霍銘生是天之驕子,長得帥,多金,是無數(shù)女人想爬床的對象,勾勾手指,就能讓女人們死心塌地,又有哪個女人那么不識抬舉。
霍銘生淡淡開口,“好奇而已?!?/p>
有人笑著為他解答,“然哥能有什么手段,就是哄著就完了,女人嗎,無非是缺兩樣,要么缺錢,要么缺愛,這兩樣滿足了,還怕她不聽你的。”
霍銘生搖晃著酒杯,眸光有點渙散,錢?霍家給的她都不要,很怕欠了誰似的。
愛嗎?聞遙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