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遙僵著身子,“霍銘生,你喝醉了?!?/p>
他不聽她說話,“我們把白天的事做完好不好?”
“不好?!甭勥b不情愿地搖著頭。
霍銘生嗓音有點啞,又有點纏人,“為什么不好?”
忽然他語調(diào)又冷下去,質(zhì)問著她,“是不是換成霍遇安就行了?”
“不是,我明天要上班?!甭勥b盡量好聲好氣地解釋著。
“不耽誤?!被翥懮f,“我是你的老板,我說了算?!?/p>
“我不想搞特殊?!甭勥b推著他,“霍銘生,你去洗個澡吧?!?/p>
霍銘生臉色陰沉著,“嫌棄我?”
是有點,聞遙討厭煙的味道,也討厭酒的味道。
現(xiàn)在這兩種氣息都摻雜在他身上。
“睡覺都要洗澡的。”聞遙底氣不足地解釋著。
霍銘生不動,就抱著她,掌心蓋在她的小腹上,他垂著眸看她,里面泛著朦朧的光。
他醉言醉語地問她,“聞遙,你為什么不愿意給我生個孩子?”
這個問題聞遙不想回答。
誰會愿意給一個整天欺負自己,威脅自己的人生小孩。
而且她不喜歡小孩,生下來,她也給不了他疼愛,更何況是霍銘生的小孩。
她自己就是孤兒,她不想讓自己的孩子也當(dāng)個孤兒。
半晌都聽不到女人的回復(fù),霍銘生咬了下聞遙的耳朵,“說話,你是啞巴嗎?”
聞遙聲音悶悶的,“我不是啞巴。”
“為什么不想給我生孩子?”
他記得她明明愿意給霍遇安生孩子的,到了他這就不肯了。
“我還小,擔(dān)不起一個母親的責(zé)任?!甭勥b說。
霍銘生說,“你生就是了,我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