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差不多是在這個時候。
今天呢?
她正想著,樓下一陣光亮穿透窗簾直直地照了過來。
是霍銘生的車。
聞遙撐起身,下了床,她悄悄掀開窗簾的一角,視線往外探去。
只見男人從車上下來,在潔白的雪地上,彎下身子,拿著一根枯樹枝擺弄著。
聞遙納悶,霍銘生在干嘛,又在給小寄生蟲做玫瑰嗎?
聞遙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肚子。
她輕輕拍拍:“霍銘生還真是寵你?!?/p>
突然,霍銘生抬起頭來。
聞遙嚇得趕緊拉上窗簾,她低下頭,手指緊緊抓著窗簾,一動不敢動。
可室內(nèi)的昏燈將她的人影透了出來。
霍銘生還是發(fā)現(xiàn)了她。
聞遙真是笨蛋,她以為她躲在窗簾后面,他就看不到她了。
倒是她的肚子,這兩天似乎又圓了一些,馬上就要藏不住了。
他拿著做好的雪玫瑰,進了別墅。
他找到白天的花瓶,拿出里面的枯樹枝,放進新的雪玫瑰,上了樓。
聞遙已經(jīng)躺在被子里,佯裝睡著了。
霍銘生沒有戳穿她,他把花瓶放在窗臺,聞遙一睜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霍銘生進了浴室,聞遙睜開眼睛。
白色的雪玫瑰透出幾分嬌艷欲滴的味道來,明明是假的,瞧著竟還有幾分真來。
等霍銘生洗完澡出來,那里已經(jīng)化成一灘水了。
他擦干身子,掀開聞遙的被子,鉆了進去。
他親吻聞遙的耳朵,他知道她還沒睡。
“小寄生蟲要不要做胎教?”
聞遙閉緊眼睛,誰要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