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也得生?!被翥懮畔戮破?,把地上的聞遙抓了起來,這半個月,他可被她害慘了。
她說他折磨他,可她又何嘗不是折磨著他的。
“聞遙,你得賠我?!被翥懮ぷ訂×?,里面發(fā)出的聲音有點澀。
“我不欠你的,我不賠你,是你欠我的,你得賠我。”聞遙喝醉了,卻妄想跟霍銘生講道理。
可跟他講理怎么講得清呢。
霍銘生沒喝醉,卻比一個醉鬼還要不講理。
“我欠你什么,是你欠我的,你欠我一個孩子。”
“不要,不生。”聞遙使勁搖著頭,整張小臉都寫著抗拒。
霍銘生抱起她扔到了床上,指尖在她領(lǐng)口處游離著,往下一扯,扣子開了好幾個。
一股冷風(fēng)灌了進(jìn)來,聞遙小小的地打了個哆嗦:“霍銘生,你別脫我衣服,我不跟你做的。”
她倔強(qiáng)地說。
霍銘生不管她,他的手就在聞遙身上四處點火。
他最知道,她的身上每一處的弱點。
“霍銘生,別?!?/p>
一會,她就化在了他的懷里,無力的,嬌媚地,喚著他的名字。
“聞遙,有沒有想過我?”他雖然點火,但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聞遙眼神懵懂地看著他:“想你,怎么想?”
“深夜里,想起我?!被翥懮蛔忠活D地說,他調(diào)子明明是清冷的,可聽上去卻染上了幾分肆情。
聞遙的目光渙散了,她開始回憶著半個月,每晚的深夜。
有時,她確實睡不著覺,就算是夾著被子,都不行。
她以為自己對這方面沒有需求的,可她都嘗過了快樂的滋味,哪能不想念呢。
霍銘生不在的時候,她是想的,想他的身體。
“沒有沒有,我不想你?!本退愫茸砹?,聞遙也要口是心非,她不想給霍銘生看笑話。
“哦,那我想你了?!彼Z氣平平靜靜,可眼底早就卷起了千層浪。
他除了要遭受精神上的折磨,還要念著聞遙的臉,想著那欲。
霍銘生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重色的人,因為在別人那里,他相當(dāng)克制,可一到了聞遙這,他就不想忍,更不想克制,所以才會把她欺負(fù)進(jìn)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