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遙沒有吭聲。
夜里,她躺在床上睡不著,總覺得xiong口漲得難受。
她叫來吉娜。
吉娜檢查完,說她是漲-奶了,這種得用吸-奶器擠出來才行。
還好霍銘生有讓人提前準(zhǔn)備。
聞遙看著那東西,皺緊眉心,可是要怎么用呢。
是吉娜幫她的,廢了好大一番勁才通開,聞遙只覺得痛苦。
這一晚,她又沒睡好。
次日一早,七點多,她就給霍銘生打電話。
男人不接,她就一直打。
半個小時,過去那邊被接通。
“聞遙,我說了,我會放你走,不要再給我打電話。”
男人的語氣帶著濃濃的不耐。
“霍銘生,你說好的,生完孩子就放我走的?!甭勥b掐著手心,一字一頓:“你不可以騙我?!?/p>
她聲音有點抖,她在害怕。
“我沒有騙你?!被翥懮穆曇衾湎氯?,帶著陰沉,他說:“你以為你是什么稀罕玩意嗎,你以為我很想留你嗎,聞遙,不要自作多情,孩子已經(jīng)生下來,你對我毫無用處,坐完月子,我請你走。”
他的話絕情到骨子里,不留余地,也不留念想,他斬得比聞遙還要干凈。
電話又被掛斷了。
聞遙盯著手機(jī),怔怔地失神。
他說她自作多情,他說她毫無用處,他說要請她走。
可是既然這樣,為什么現(xiàn)在不可以走呢?
霍銘生他到底在盤算什么呢
【寧愿死,也要逃離他】
這種抑郁的氛圍,一直持續(xù)到聞遙產(chǎn)后的第二周。
她無時無刻不在崩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