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嗎,還能不客氣到哪里去。
除了跟她做以外,聞遙也想不出霍銘生有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法子。
“你那么激動做什么?”聞遙睨著他那張陰沉的臉:“霍銘生,你不是說不玩感情。”
聞遙最后幾個(gè)字放慢,一字一字地加重,像是有意提醒,只是這話不知道在提醒誰。
“我當(dāng)然不玩?!被翥懮鷶科鹉切嵟那榫w,又恢復(fù)了冷淡的樣子,他攆起聞遙耳邊的一縷碎發(fā),輕輕扯了扯:“但是我不喜歡我的私有物品惦記著別的男人,哪怕是一個(gè)死人?!?/p>
她是他的私有物品?
“霍銘生,我不是你的,我們以后會毫無瓜葛?!甭勥b十分清醒。
這是他說過的,生完孩子一拍兩散,他不會再干涉她了。
“至少現(xiàn)在是,所以聞遙,你別讓我不痛快?!被翥懮砷_了她,就往浴室里走。
聞遙想出去,男人卻叫著她:“聞遙,過來幫我洗澡?!?/p>
聞遙裝作沒聽見,她手剛搭上門,霍銘生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你要是不怕你的那些照片傳到你們學(xué)校里,你就出去。”
聞遙是要臉的,霍銘生的威脅奏效了。
她關(guān)上門,退了回來。
走進(jìn)浴室,男人已經(jīng)躺進(jìn)了浴缸里,闔上眼皮,悠閑又愜意。
剛才她那番話好像沒給他造成多大的影響。
聞遙在心底輕嗤一聲,也是,她不過就是個(gè)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她蹲下身,望著霍銘生,不知道要干嘛。
在霍家,她除了禮儀做得好以外,就沒什么拿得出手的了。
“給我按摩。”霍銘生說。
聞遙擰眉:“我不會伺候人。”
“那就去學(xué)?!?/p>
“我不想伺候人。”
“你沒得選?!被翥懮雌鸫?,心情開拓了幾分,聞遙不會伺候人,所以更沒伺候過霍遇安。
聞遙的很多
【不頂嘴了】
聞遙唇角淡淡勾著,霍銘生從中聽出了幾分挑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