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條裟羅算是九條家為數(shù)不多腦子正常的武力值也在線的人,她留在鳴神島實在是太麻煩了,還是送去八醞島吧。
想好大概后二百提起筆抓耳撓腮寫了兩封信一封是上書,另一封寫給九條家的養(yǎng)女九條裟羅小姐。
好不容易寫完她把紙箋舉起來檢查,背后無聲無息出現(xiàn)一個人。
我現(xiàn)在出去找條狗來都比你扒拉的這些東西更像字。
少女想也不想抓起硯臺砸向背后,沒有碎裂的聲音。她慢條斯理轉(zhuǎn)過身:散兵大人,我以為您至少該尊重一下別人的隱私。門這種東西,關(guān)閉時的意思就是不希望外面的人隨意進屋。
摘掉斗笠的少年冷笑:你是個什么,也配和我提起尊重?
好吧。二百把她剛寫好的紙箋對折收起來,走向不知何時洞開的大門:這間屋子歸你了。
散兵:
我允許你走了嗎?他依舊惡劣得令人發(fā)指,二百頭也不回:我是你的副官嗎?我愚人眾嗎?你是個什么?也配和我提允不允許的話?
有仇當(dāng)場就報,一點也不含糊。
她一走出門就看到走廊另一頭羅莎琳的臥室門開著,麥草色長發(fā)一閃而過,副官留在后面討好的笑。
二百:
合著你們也害怕這家伙嗎!
咳咳,斯卡拉姆齊,你也不希望任務(wù)失敗吧!
走廊另一頭傳來女士憋著笑的陰陽怪氣,那道門縫迅速被副官拉緊。
二百頭上的黑線差不多夠下一碗面這人得多不招待見,才會被同僚嫌棄成這樣?
背后猛然傳來一陣大力,她下意識繃緊肌肉,緊接著又強行控制身體放松。
痛意從四肢處傳來,胳膊肘撞在桌椅結(jié)實堅硬的木料上,疼痛使得少女眼眶里溢滿生理性眼淚。
你以為哭就對我有用嗎?廢物!少年不知打哪兒掏出一沓紙拍在她面前:給我簽!
要是在多摩出事之前,二百或許還能迎著他的吐沫笑嘻嘻,現(xiàn)在的她就像被拽掉了刺的刺猬,輕輕一碰便會baozha。
二小姐抓起面前的紙就往臉上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邊擦邊大聲哭:斯卡拉姆齊先生您去得冤枉?。?/p>
女士端著酒杯的手一抖,從蒙德運來的上好葡萄酒撒了一身。副官低著頭死死咬住嘴唇,肩頭劇烈抖動。
柊二小姐!強!
本想著同為稻妻人,這兩位的溝通也許能比別人更順暢些,結(jié)果是更順暢的鬧騰嗎?話說二小姐你為什么給人哭喪也哭得這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