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重離不愿面對昨晚的尷尬,磨磨蹭蹭下去就被管家迎上來。
“家主,簡先生找了您好幾次了。”
顧重離汗毛頓時立了起來,警惕的豎起耳朵。
“有什么事?”
“他不肯說,說要當(dāng)面和你聊?!?/p>
呵,不會是拿他出糗的事情威脅抵消那件衣服吧。
顧重離大馬金刀坐下,順手拿起今天的報紙,氣勢十足。
“有什么事,說吧,現(xiàn)在沒人了。”
“顧先生,我能不能每天晚上請假,我還有別的工作,昨天請了一天假老板很不高興,已經(jīng)扣了五十塊錢了。我白天完成在別墅的工作,晚上的時間自由安排可以嗎?”
很好,這還是同時打幾份工的小白花。
“什么工作,就不能辭了嗎?”
“對不起顧先生,真的不可以。在這里工作我沒有一分錢,我不能辭掉工作的。”
但凡簡祁暄語氣可憐一丟丟顧重離都得給他瘋狂撒錢,可他語氣比冰塊還要冷硬。
“我每天給你一萬,把外面那些工作辭了。我的,咳,我顧家的保姆就沒有可以出去拋頭露面的。你只要伺候好我,別的不用你擔(dān)心?!?/p>
“顧重離,你無恥。我不是見錢眼開的人,你在侮辱我。像你這種只知道錢的貴公子,壓根不明白我的感受,你怎么會懂,你只會侮辱我。”
酥麻感從指尖蔓延到心口,簡祁暄臉冷了一瞬,努力擠出來幾滴眼淚。
啊,我見猶憐。
而后在顧重離愣神的瞬間,簡祁暄快速抬手摸了一下顧重離的臉頰,紅著眼飛快跑開。
[小七,他在干嘛?]
系統(tǒng)咔嚓薯片的動作停下來,思考道:“是不是打你巴掌呢,瑪麗蘇文都這樣,你侮辱他的人格,他甩你巴掌?!?/p>
問,問題是,那是摸,不是打巴掌啊。
顧重離慢半拍抬手覆蓋在臉頰上,露出一絲邪魅娟狂的笑。
“呵,他是世界上第一個敢罵我,打我的人,好特別,有趣?!?/p>
“家主,您需要藥膏嗎?”
“不用?!?/p>
維持人設(shè)真難,還藥膏,簡祁暄都沒用勁兒要什么藥膏。
簡祁暄的臥室里。
他發(fā)著狠厲聲道:“你是不是越來越過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