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那你以后還敢不敢什么都不說就離開我?!?/p>
顧重離手里提著那條鏈子,耳垂紅了一片,剛要拿著去狠狠扔進垃圾桶里,就被簡祁暄攔住。
“乖寶,這個可不能丟,這跟別的是配套的,我怕你接受不了,都沒有拿著那些去,晚上可以試試?!?/p>
艸。
顧重離無奈望天,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秒懂了,想當(dāng)年啊,多么的純潔無知。哪成想,現(xiàn)在簡祁暄隱晦的說了一句,他連怎么用,什么姿。勢都想好了。
“我才不要,你最好有多遠(yuǎn)丟多遠(yuǎn)?!?/p>
簡祁暄故作高深的哦了一聲,揶揄的眼神讓顧重離惱羞成怒,把所有東西丟給簡祁暄就進屋了。
唉,還是自己家里好,顧重離癱在沙發(fā)上,四肢都軟綿綿的。
“簡祁暄,你先別忙活了,我有事問你。”
“來了。”
簡祁暄洗干凈手,面對面跟顧重離坐在一起,眼睛眨巴著,期待道:“什么事情啊?!?/p>
話到嘴邊,顧重離又不知道怎么開口了。萬一,萬一結(jié)果并不是他期待的那樣,又該怎么收場呢。
他煩躁地揉了揉抱枕,一氣之下突然抱上簡祁暄的脖頸,跨坐在他身上。
四目相對,額頭相抵,顧重離從簡祁暄眼睛里看見煩躁的自己,他的手指捏了一下簡祁暄耳垂上的小痣,這才覺得慌亂的心鎮(zhèn)定下來。
不會錯的,肯定不會錯的。
“簡祁暄,你老實說,你以前是不是認(rèn)識我?”
轟隆一聲。
簡祁暄在心底筑起來的圍墻徹底塌了,洶涌的愛意盡數(shù)涌出來,他干澀的唇瓣粘合著,喉結(jié)上下滾動,眼底全是顧重離琢磨不透的情緒。
“你,你為什么這么說?!?/p>
簡祁暄腦子一片混亂,各種煩雜的情緒爭先恐后冒出來,他望著顧重離的眼睛,他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我看見了,在我的病床前,你身上的味道,還有耳垂上的那顆痣,我不會認(rèn)錯的。你認(rèn)識我,可我不認(rèn)識你,你到底是誰?!?/p>
簡祁暄想象了無數(shù)種和顧重離坦白的場景,卻沒想到是這樣一種。直接被顧重離挑破,讓他避無可避。
“我是簡祁暄,一直都是簡祁暄。你面前抱著的這個人,和那個病房前的,完完全全是一樣的。我們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人,同樣的,愛你的心意是永遠(yuǎn)不變的?!?/p>
他反問道:“那你呢,你已經(jīng)知道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呢。”
咚。
顧重離腳邊散落的抱枕跌落在地,他眼底全是茫然。幾秒后,顧重離像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大腦強制開機,“你也有系統(tǒn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