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喝酒,誰不知道他顧重離三杯倒,還要發(fā)酒瘋,拿雪碧裝裝樣子就罷了,真喝不得要了命啊。
林輕舟的手臂輕輕搭在顧重離肩膀上,卻是不容拒絕的力道,他只能木著臉上樓梯。
天堂會所,要命感更強烈了。
“歡迎……”
簡祁暄彎下去的腰在看見顧重離的那一刻又直起來,他窘迫地站在會所門口迎來送往,從沒想過會在這看見顧重離。
他的視線移動到顧重離肩膀上,又順著那條搭著的手臂看見了林輕舟的臉。
林輕舟漫不經(jīng)心斜過來的目光,讓簡祁暄的打招呼的話都吞了回去。
“你,白天在這工作?”
“嗯,兩位先生,歡迎光臨?!?/p>
錯開的肩膀,像是平行的兩條線,簡祁暄背在身后的手指蜷了一下,又很快松開。
烈日照在他冷峻的下巴上,冷冰冰的。
愛的魔力轉(zhuǎn)圈圈
富麗堂皇的裝修,倒也真當?shù)闷鹛焯弥狻?/p>
屋頂巨大的鉆石吊燈差點亮瞎顧重離的眼,他跟著林輕舟上到二樓,在視野最好的貴賓位上坐下。
林輕舟輕車熟路點了兩杯“玫瑰野望”,烈酒中的烈酒,他享受的品著,還示意顧重離快嘗嘗。
“老顧,你往下面看看,來這里的多的是有錢人。各個名牌,想進來這個門一天的消費得十幾萬,想來二樓,月消費一百萬?!?/p>
“你以前就是太愛工作了,沒有見識過外面的花花世界,等你知道了這些好,就不會覺得簡祁暄特別了?!?/p>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顧重離哪里還不明白林輕舟的意思。
他的指尖拂過那杯“玫瑰野望”,鮮亮的顏色在燈光下散發(fā)著瑩瑩的光澤,就這小小的一杯,要兩千塊。
顧重離生下來就沒有為錢發(fā)愁過,他家什么都不缺,最不缺的就是錢。哪怕他想睡在錢堆里,他爸爸都能滿足。
這么多年,唯一讓他不滿意的,大概就是為了一個承諾,要讓他嫁給一個從未見過的人。
顧重離恣肆慣了,為了保持這個礙眼的人設(shè),連最愛吃的辣條都戒了。兢兢業(yè)業(yè)走劇情,勤勤懇懇跟簡祁暄接觸。
越是接觸,以往那些困惑好像一一有了答案。
他以前很奇怪為什么有的人那么高的學(xué)歷,還要做一些底層到卑躬屈膝的工作。簡祁暄研究生畢業(yè),白天在會所迎賓,晚上還要去酒吧當服務(wù)員,跟他所接受的教育背道而馳,歸根結(jié)底,都是為了錢。
[宿主,你還好嗎?你的情緒波動好像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