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新這次依舊來了,卻沒再跟她單獨(dú)說話。
過來看寶寶的時候,還蹙了蹙眉,吐槽:“跟你爸一樣丑?!?/p>
仲希然護(hù)短:“不許說湯圓丑?!?/p>
片刻后,她又加了句,“他爸也不丑?!?/p>
霍新笑一下,動了動嘴唇,仿佛想說什么,最后也只是說了句:“好吧。”
霍新送了湯圓百分之一飛客的股份。
這種大手筆驚到了現(xiàn)場所有的人。
連仲希然也覺得收下不太妥當(dāng),反而祁斯年說:“這是對你的補(bǔ)償,你不收他什么時候才能出來?回頭還禮還回去不就行了。”
仲希然覺得有道理,也就沒再有什么心理壓力,收下了這份禮物。
結(jié)束宴會后回到家,仲希然雖然仍舊覺得有些累,但已經(jīng)不像湯圓滿月時那樣累到想倒頭就睡。
湯圓睡著了,祁斯年叫阿姨把他抱到隔壁。
湯圓基本都是跟夫妻倆一起睡。
大部分時候睡小床,哭的時候祁斯年或者月嫂會把他抱起來哄一哄,放到夫妻倆中間。
像這樣被安排到隔壁的時候少之又少。
仲希然覺得祁斯年大概是想讓她睡個好覺,也沒多想,就習(xí)慣性地蹭到了祁斯年懷里。
祁斯年手一伸,就到了她衣服里。
“……”
仲希然咬唇:“門。”
祁斯年低聲,聲音里帶著幾分笑意:“早關(guān)了?!?/p>
自從仲希然懷孕后,他們就沒有過夫妻生活了。
懷孕前5個月仲希然一直因?yàn)樵型露y受,他自然舍不得。
后來醫(yī)生說可以了,期間試過一次,但祁斯年怕傷到寶寶,中途就作罷了。
仲希然生完后又累又要養(yǎng)身體,祁斯年也一直克制。
算起來,祁斯年禁欲差不多都一年多了。
“想我嗎?”祁斯年聲音低啞,吻住她的唇。
仲希然輕輕“嗯”一聲,摟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