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年目光停留在小桃木劍兩秒,又移到她左手上——哦,是一面小國旗。
她頭發(fā)微亂,突然看到他,臉上露出幾分迷茫:“你怎么來了?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這是我的酒店?!逼钏鼓暾f。
他用兩根手指夾起她手里那柄桃木劍往身后一扔。
哐當(dāng)一聲,桃木劍落地。
他又拿走她手里的國旗,在床頭亞克力板上插好,然后抬手掌心放在仲希然的額頭上。
仲希然:“……”
他什么意思?
仲希然打掉他的手,沒好氣道:“我沒發(fā)燒!”
祁斯年:“哦,我就試試。”
他收回手,又上下打量了一眼仲希然目前的架勢(shì),忽然蹙眉問,“希希,咱們之前洗出來的婚紗照你放哪兒了?”
仲希然奇怪地看著他:“咱們沒洗過婚紗照啊,你在說什么?”
祁斯年:“沒什么,確定一下你是不是我老婆。”
“……”
神經(jīng)病啊。
仲希然連忙收回弓步,鉆進(jìn)被子里,紅著臉說:“誰知道你會(huì)大晚上的偷偷過來?我們今天去了渣滓洞,我還以為是鬼呢!”
祁斯年輕笑一聲。
他坐到床邊,伸手把仲希然往懷里摟,看著地上的小桃木劍:“所以你就買了那個(gè)?”
仲希然底氣不足地說:“我沒買,是劇組的同事們買的,分了我一個(gè)?!?/p>
說完這話,她才想起來自己還在不開心,就從祁斯年懷里掙脫了出來。
祁斯年倒沒強(qiáng)迫她,只是回身從行李箱里拿了套睡衣,然后進(jìn)了浴室。
應(yīng)該只是簡(jiǎn)單地沖了個(gè)澡,十分鐘他就出來,自然而然躺到了她的床上,鉆進(jìn)她的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