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希然有點懵地看著他。
攝影大哥連忙捕捉這一幕鏡頭。
祁斯年槍抵著她太陽穴慢慢挪到下巴,另一只手圈住仲希然的腰將她拎起來,聲音冷淡:“吻我。”
圍觀群眾的尖叫聲幾乎要把整個樓震塌了。
仲希然的臉一瞬間就紅了,她撥開祁斯年的手:“別鬧?!?/p>
“這不是跟仲導對戲?”祁斯年眼里帶著點笑意,“我演得還行嗎?”
可太行了。
仲希然起身,一臉嚴肅:“準備開拍。”
心跳卻止不住加快。
祁斯年真是天生的演員。
臺詞不行,但表現(xiàn)力過分出色。
他演一個強搶民女的軍閥,霍婧演被他強的啞女。
仲希然喊了開拍,還以為他會像剛才跟她試戲似的那樣演,沒想到完全不同。
祁斯年槍口朝上放了兩下空槍,霍婧嚇得跌倒在地。
他抵著霍婧的額頭,一步步往前走,霍婧則滿臉流淚往后撤,最后不得不被槍口指著上了車。
祁斯年唇間泛起個冷笑,用衣服擦了擦槍口。
一喊“cut”,顏亦可就迫不及待地說:“不如你自己上吧,你老公面對你的時候有火花多了,滿臉寫著想調(diào)戲。”
仲希然:“……閉嘴?!?/p>
哪有導演自己上的。
其實祁斯年跟霍婧表現(xiàn)得已經(jīng)足夠好了,如果不是先前祁斯年調(diào)戲過她的話。
這戲一條就過了。
霍婧對祁斯年的怕是天然的,再拍
你變態(tài)
后悔。
現(xiàn)在就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