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凍得腿都僵了,被他撈起來抱回車?yán)铮仓涣髁四且坏窝蹨I。
他心里五味雜陳,分明自己也嫉妒痛苦得要命,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更心疼她。
他腦海里劃過一個念頭: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看到她為自己哭,大約這輩子也不可能了。
那時候覺得真有這么一天,讓他做什么都愿意。
祁斯年將她摟進懷里,低聲說:“你親一親我就不疼了,好不好?”
仲希然抬頭,微涼的唇一點點吻過他臉頰的印記,溫柔又憐惜。
她的吻仿佛帶了止痛和麻醉的效果。
祁斯年感覺臉頰上的幽微的痛楚似乎真的緩緩消失。
他的聲音很輕:“這是你
我心里只有我太太
隔天醒來時,仲希然有幾分茫然。
祁斯年已經(jīng)走了,但他留下的痕跡到處都是。
他最近怎么好像有點瘋。
仲希然打了個哈欠,洗漱完吃過早飯后,抱著平板開始看《我是導(dǎo)演》的綜藝第二期。
終于播到她拍的祁斯年軍閥裝了!
剛播完,祁斯年就憑借這不到十幾秒的片段直接爆上了熱搜祁斯年變態(tài)軍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