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年淡淡打斷她:“奶奶既然吩咐了我就去一趟,沒什么?!?/p>
盛佳:“那……麻煩你了。”
祁斯年:“還有事兒嗎?”
仲希然垂眸,覺得自己在這兒好像不太方便,便想從祁斯年身上下來,卻被祁斯年按住腰。
“去哪兒?”他問。
仲希然震驚地看著他——竟然就在通話的時候毫不避諱這么跟她說話,豈非擺明告訴盛佳她就在身邊?
他不尷尬的嗎?
電話那頭也瞬間沉默。
好幾秒,才傳來盛佳輕顫的聲音:“沒事了?!?/p>
祁斯年掛斷電話,把手機往桌上一扔。
“你——”仲希然還沒從震驚中回神,就看到祁斯年伸手,把書桌上的臺燈轉(zhuǎn)向一側(cè)。
“……”仲希然咬唇,“還在書房。”
祁斯年伸手把她抱她書桌上,摘掉眼鏡扔到一旁,低頭吻她,聲音克制沉啞,說出來的話卻放肆又大膽:
“就是要在書房干你?!?/p>
仲希然心尖一顫。
桌上的文件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冰涼的桌面慢慢染上余溫,膩上汗水,變得shi滑。
她柔軟的長發(fā)在脊背后輕晃,一直晃到他心里。
迷迷糊糊中,仲希然感覺到祁斯年湊過來吻了吻她額頭,低聲說:“寶貝,我得走了。”
仲希然困得要命,輕輕嗯了聲,翻了個身繼續(xù)睡了。
她這一覺直接睡到11點才醒。
醒來后沒看到祁斯年躺在身邊,有點不習(xí)慣。
她伸了個懶腰,洗漱完去飯廳吃完早餐打開電腦,想起祁斯年早上臨走時又吻她又喊她寶貝,她不覺彎唇。
定了定神,才開始打開電腦,修改劇本細節(jié)。
在外面放空幾天,再看到電腦里的劇本時都親切了許多,效率飛速提高。
三天改完劇本初稿,捋好世界觀設(shè)定,她給許柚發(fā)去微信:「投資沒問題,可以開始籌備了。」
許柚:「牛x」
仲希然又給丁飛發(fā)了條微信:「準備開下一部電影了,你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