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彼曇艨桃夥诺?,很輕柔,帶著一股哄她的意味。
仲希然偏頭,將他用力一推,按在墻上,不要命似的吻住他。
她大約能猜測出霍新究竟跟祁斯年說了什么,無非是以前的事。
如果是以前,她只會覺得以前的事早過去了,不值一提。
但最近她對祁斯年和盛佳的過往也生出一股醋意,忽然能明白過去就算過去,也好像是一根褪了色生了銹的針,扎進(jìn)皮膚還是很疼。
她吻住祁斯年的唇,抱著他,低聲說:“感覺到了嗎?我是你的?!?/p>
她解開襯衫扣子,握住他的手,“這里是,這里也是……”
她急于向祁斯年證明什么。
甚至伸手握住他的腰帶。
祁斯年攔她一下,聲音微啞:“這是醫(yī)院?!?/p>
她說:“我要你?!?/p>
窗簾被刷的一聲拉上。
燈也滅了。
很小的床上,兩人不受控地抱在一起。
黑暗,壓抑,潮shi的身體,兩人都起了一層汗。
祁斯年其實覺得很別扭,他有輕微潔癖,照理來說怎么可能也不會在這種地方。
他知道她想證明什么,其實不用,他方才只是氣急才鉆了牛角尖。
但她很堅持。
好像擁有他可以緩解她此刻的害怕。
他承認(rèn),如果仲希然真的想哄人,確實很會哄。
外頭亂哄哄的,兩人倉促結(jié)束,沖了個澡出來后,手機(jī)早快被打爆了。
打架片段早傳得網(wǎng)上到處都是。
沒幾分鐘,警察也上門帶走了祁斯年,仲希然自然跟著。
到了警局,仲希然再度看到霍新,瞬間轉(zhuǎn)開目光。
霍新看到她脖子里紫色的痕跡上頭似乎又疊加了一塊很淺的粉色,不覺微閉了雙眼。
警察將兩人分開錄了口供。
仲希然在外頭焦慮的等著,忍不住刷了下網(wǎng)頁,一刷反而更緊張。
祁斯年和霍新的身份早被解碼,網(wǎng)上充斥著對祁斯年的聲討,說他未免也太囂張了,光天化日之下,跟sharen有什么區(qū)別,又說sharen未遂也要判刑。
仲希然手發(fā)抖。
只覺得一分一秒都格外難熬。
等了不知道多久,兩人先后出來,仲希然一下子就跑到祁斯年面前,祁斯年沖她點了點頭,安撫她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