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她跟霍新分手的那天,她坐在車里,望著窗外的大雪。
一滴眼淚都沒有掉。
他看著那個畫面,產(chǎn)生了一種強烈地想要娶她的沖動。
他只對她有過沖動。
就像現(xiàn)在。
他以為有些話當著她的面他一輩子都說不出口。
底線卻也在此刻全然潰敗。
一切行為全憑本能。
祁斯年低頭,在她耳邊說:“希希,我愛你,很愛很愛你?!?/p>
他將完全對她臣服,毫無保留。
心機男,故意的
祁斯年心跳得比剛才還厲害。
他說“很愛很愛你”時,聲音竟然在發(fā)顫。
仲希然從來沒有聽過他說話時有過顫音。
也許跟她有情感潔癖這件事一樣,許多事對祁斯年來說的確很難開口。
她知道這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
仲希然心里忽然一片柔軟。
她抬頭,輕輕吻住祁斯年的下巴:“祁斯年,我們和好吧?!?/p>
她聲音很軟,又好像有點甜。
祁斯年先是輕輕一顫,繼而抱住她的腰:“我們本來也沒分開?!?/p>
仲希然眨了眨眼:“我是說吵架?!?/p>
祁斯年“嗯”一聲。
他表情好似仍舊有些凝重。
仲希然抬手,捏住他下巴尖:“你沒刮胡子就來見我,是不是故意的?”
“飛機上沒來得及……”祁斯年下意識想找借口,話說了一半硬生生改了口,“故意的?!?/p>
仲希然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