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希然最后的堅持是回了小木屋,叫了他一遍又一遍哥哥。
小島不大,這幾天兩人早把整個島都逛遍了,該體驗的浮潛、海豚巡航、水底餐廳這些項目也都體驗了,時間一長,難免覺得無聊。
最后兩天時,仲希然躺在床上,問祁斯年要不要去其他島上看看。
“可以是可以?!逼钏鼓臧腴_玩笑地看她,“不過你跟我在一起還無聊?”
他伸手來勾她的腰,她連忙往后躲,慘兮兮地看著他:“真的不行了?!?/p>
祁斯年太可怕了。
這哪里是蜜月。
簡直是找了個地方跟她玩囚禁py,她那幾套比基尼被強迫換了一圈了。
她開始后悔沒有讓祁斯年帶電腦了。
而且她此行的目的也一直沒有達到,因為祁斯年無論走到哪兒,都堅決不脫上衣。
她好虧。
“過來,不碰你?!逼钏鼓暾f。
仲希然小心翼翼看他好幾眼,他再三保證后她才湊了過去,靠在他懷里。
祁斯年右手食指纏了幾圈她的頭發(fā),自言自語道:“我這幾天有那么不做人嗎?”
“何止不做人,簡直是禽獸?。 逼钏鼓陰е傧H粍偢S晉他們匯合,許晉看到仲希然脖子上的紅痕,就忍不住出聲。
“彼此。”祁斯年淡聲回敬她。
兩個女人有點不好意思地挽著胳膊走到一邊去了。
四個人都覺得只在島上待著有點無聊,也不想去人多的島上,干脆湊一起說說話。
祁斯年還叫人安排了烤爐。
入了夜,四個人就圍在一起聊天烤串。
油滴落在炭火上,發(fā)出滋滋的聲音。
祁斯年站在烤爐后,慢條斯理地往烤肉串上抹油,暖橘色的火光映在他臉上,襯得他格外溫柔。
他動作不怎么嫻熟,但也挺像那么回事兒,舉手投足間還帶著幾分優(yōu)雅。
許晉站他旁邊,點了根煙:“你這可以啊?!?/p>
話音未落,他手里的煙就被祁斯年奪走,扔進烤爐里。
祁斯年淡聲道:“不好意思啊,我家妹妹聞不了煙味兒?!?/p>
許晉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我不行了,你是不是真中邪了?天天哥哥妹妹的惡心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