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祁斯年聽完后一臉平靜道:“太太找你了么?”
姜正:“還沒有。”
祁斯年:“你盯著點(diǎn)兒,別讓太太吃虧,其他都由她。”
跟了祁斯年這么多年,親眼看著祁斯年和仲希然關(guān)系一點(diǎn)點(diǎn)親密起來,但他內(nèi)心更多的是輕松和開心,因?yàn)槠钏鼓晷那楹盟k事就會容易很多。
然而這一次,姜正突然有種微妙的磕到了的感覺——祁總真的好寵啊。
盛佳熟門熟路地一路帶著仲希然來到16層一間小會議室。
她看著外頭空蕩蕩的走廊,說:“這層一向沒什么人,很方便說話?!?/p>
仲希然知道,她在故意彰顯自己曾經(jīng)來過這里無數(shù)次。
仲希然笑了下,挑了張椅子坐下,雙手抱臂,看著她道:“你剛才直說有話想跟我說,我們在總裁辦公室談也行?!?/p>
盛佳微微一凜。
仲希然確實(shí)厲害,當(dāng)下就能反擊回來。
“爭這個有什么意思呢?!笔⒓研σ幌?,臉色忽然變得陰狠,“我承認(rèn)你贏了,但我也不會讓你贏得這么容易?!?/p>
她盯著仲希然,聲音好像故意顯得輕飄飄的,“你應(yīng)該不知道,我跟祁斯年之間有過一個孩子吧?”
盛佳真的流產(chǎn)過嗎
仲希然渾身一僵。
冷意瞬間蔓延到她四肢百骸,好似將她的血液都凍結(jié)。
她緩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回過神來,看著盛佳斬釘截鐵地吐出來三個字:“不可能。”
看仲希然明顯臉色變了,盛佳心里的那口氣終于出了。
她忍不住微微笑起來:“為什么不可能呢?”
仲希然笑了:“因?yàn)槠钏鼓旮艺f過,他沒有碰過你?!?/p>
盛佳臉色又是一白——他竟然……他竟然連這種事都跟她說。
這簡直就是在羞辱她。
盛佳聲音泛著一絲冷意:“如果連他自己也不記得呢?”
仲希然一滯。
“你什么意思?”
盛佳得意地看著仲希然:“那晚他的確喝醉了。那天我拿了金紫荊影后,他來陪我慶祝,太開心了我們就喝得多了點(diǎn)。當(dāng)然,他一直挺尊重我的,所以——是我主動的?!?/p>
“第二天醒來他已經(jīng)去上班了,我問了他一句,他以為只是在我那兒睡了一晚。我也不想給他壓力,所以就沒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