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應(yīng)聲,像是沒聽見。
今天忽然想起來,她心里浮起一種酸澀的喜悅,然而是心疼。
她看向祁斯年。
祁斯年察覺到了她的視線,抬頭:“嗯?”
仲希然彎唇,看著他:“那年你去機(jī)場把我接回來,在車上跟我說了一句話,你還記得嗎?”
祁斯年手里捏著雜志,沒應(yīng)聲。
并不是不好意思承認(rèn),只是這種沉默的習(xí)慣一時還沒能完全改變。
仲希然也沒逼問他,徑直說出來:“你說分就分了,我跟他也不登對。”
祁斯年“嗯”一聲,老老實實承認(rèn)。
仲希然往前挪了幾步,趴在床尾,仰頭看他:“那你覺得我跟誰比較登對?”
祁斯年沒什么意味地笑了聲。
片刻后,他傾身,捏住她下巴尖:“人都是我的了,還想著跟誰登對?”
“……”
仲希然看向他的一雙眼里閃著笑意。
像小狐貍。
祁斯年撂下手里的雜志,一步挪到床邊坐下。
仲希然順勢躺在他腿上,問:“你當(dāng)時——怎么會想到去南苑機(jī)場找我?”
一般人都不會想到的。
南苑機(jī)場那時候已經(jīng)沒什么飛機(jī)在飛,幾年后更是直接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