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希然感覺肺因缺氧而微微有些疼痛。
她稍稍推開祁斯年,喘了口氣,又被他捏住下巴尖,再度吻上。
他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頸邊,伸手去解她襯衫扣子。
仲希然驚了一下,按住他手腕:“還在公司。”
祁斯年看她幾秒,回身拿起外套,看著她的雙眼里充滿渴望:“回家?!?/p>
“現(xiàn)在嗎?”仲希然愣了一下,看著地上的蛋糕,“那蛋糕……”
“有人收拾?!逼钏鼓臧阉吡恕?/p>
出了辦公室,進了電梯。
祁斯年有專門的總裁電梯,除了他、幾個高管和秘書平時沒人坐。
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但仲希然卻時時刻刻能感受到祁斯年落在她身上的灼人視線,好似被盛夏的陽光灼傷。
她不受控地臉紅了,手指也忍不住微微蜷縮。
終于到了地下車庫,上了車。
祁斯年讓小張開車,自己則伸手降下了車上的后座擋板按鈕。
擋板緩緩下落。
后視鏡里,小張的臉明顯閃過一個浮想聯(lián)翩的表情,又立刻歸于平靜。
仲希然臉紅透了,伸手拍一下祁斯年伸過來的手,卻被他握住手腕,拉進懷里。
他手掀開她的襯衫下擺,伸了進來。
“祁斯年……”她聲音喃喃,顧忌地往前看了眼,當然已經(jīng)看不到小張。
明明是制止的語氣,在祁斯年聽來卻像是某種催化劑。
他覺得自己像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一向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在此刻全然不見。
他微微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停下動作,唇貼在她脖頸邊,微微喘息著。
仲希然松了口氣,剛想動一下?lián)Q個姿勢,聽見他說:“別動?!?/p>
她霎時不敢動了,生怕再點火。
好在公司距離家不遠。
下車后,祁斯年拽著她手腕一路進了翡翠灣的電梯,再度吻下來。
他這回吻得更兇,咬住她的唇珠,像動物在撕咬屬于自己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