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脆的一聲——鏡框撞擊玻璃茶幾的聲音。
他語氣很平:“你害怕的時候就會這么叫我?!?/p>
仲希然微微一頓。
祁斯年將她翻過來,壓在沙發(fā)上,抵著她的后背,說:“
我給你賠罪
可以是可以。
但他這問題問的為什么這么奇怪?什么叫再跟他做一次?
又為什么要捂住她的眼睛?
視線被隔絕,身體被掌控,仲希然有種兩人的關(guān)系一剎那退回剛結(jié)婚那時的錯覺。
相同的是同樣的臣服姿態(tài)。
不同的是此刻的心情。
她身上還殘存著微弱的消毒水味道,十分頑固。
祁斯年心中的妒火忽然被點燃。
他兇狠地咬了上來,沉聲:“希希,記住我。”
仲希然被弄得眼淚差點都出來了:“你屬狗的嗎?”
他吃起醋來簡直要命。
結(jié)束后好久好久,她都癱軟在沙發(fā)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祁斯年坐在沙發(fā)尾,她腳恰好搭到他腿上。
他在晦暗中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片刻后,他戴上金絲眼鏡,點燃一支煙。
仲希然看著空氣里猩紅的一點,突然感覺有點餓。
也難怪她餓——簡直身體被掏空。
她想抬腳踢祁斯年的腿一下,還沒動,聽見祁斯年啪一聲打開了沙發(fā)旁的落地?zé)簟?/p>
仲希然下意識用衣服蓋住自己。
聽見祁斯年平聲問:“你想什么時候分開?”
他摁滅了煙。
她大腦空白了一瞬。
幾秒后,她有些茫然地問:“為什么要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