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仲希然連忙補救:“但你現(xiàn)在技術(shù)很好了?!?/p>
祁斯年輕嗤一聲,懶得跟她計較的語氣。
“再比如,霍新回來那天,我有點生氣?!?/p>
他手微微蜷了蜷,抵在她耳邊說:“對不起,那天是我不好。”
那天她差點連路都走不了。
“我也有不對,我應(yīng)該提前告訴你跟他見面的事?!敝傧H徽f。
“還有,我本來還在出差,看到你那個暗示想我的朋友圈,立刻就飛回了北城?!?/p>
“霍新堵你的那天,我也立刻開車去了津城?!?/p>
“你知道我有多討厭文身,但也義無反顧地紋了?!?/p>
“……”
祁斯年幾乎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把結(jié)婚后的心理都說給她聽。
那些他從來不肯承認(rèn)的事,都在今天得到了一一證實。
說完結(jié)婚后的事,話題又突然回到小時候。
這是兩人認(rèn)識這么長時間以來,
寶貝瘦了
仲希然手抓著身下的床單,臉一點點染上紅暈,一路紅到耳根、脖子。
又紅到連她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
雖然祁斯年說沖動,但親她的動作還是盡量克制的溫柔,直到克制不住。
仲希然腳趾微微蜷縮起來,伸手想推開他,但又好像推不開,像欲拒還迎。
片刻后,她眼里起了一層霧氣,將自己的臉徹底埋在枕頭里,沒忍住喊了一聲:“哥哥?!?/p>
祁斯年抓著她手腕,喉結(jié)忍不住滾了滾。
受不了她這么叫他,他俯身過去重重地吻她,一聲聲哥哥變得支離破碎,聽不見聲音。
敲門聲突然在這時響起。
不知道是不是客房服務(wù),他們忘了掛請勿打擾的牌子。
房間不大,怕被聽見聲音,仲希然驟然一陣緊張,想去推祁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