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年把碗遞給她,扯開一顆睡衣扣子:“我去洗個澡,身上有點(diǎn)黏。”
仲希然抬手貼一貼他額頭:“你燒還沒退,洗澡真的不會暈倒嗎?”
祁斯年:“肯定不會摔進(jìn)浴缸里。”
“……”
好好的為什么攻擊她。
仲希然用力把他把床上一按。
祁斯年往后一倒,靠在床背。
聽見她清脆的聲音:“我用熱毛巾給你擦一擦吧?!?/p>
祁斯年喉結(jié)滾了滾。
她很快從浴室里出來,手里拿著一條白色熱毛巾,看著他說:“你解開一下扣子嗎?”
祁斯年雙手低垂,放在床上,淡聲說:“好像是有點(diǎn)暈,手抬不起來?!?/p>
仲希然:“……”
可以接吻了
仲希然抿了抿唇,先用毛巾替他擦了擦脖子,然后伸手去解祁斯年睡衣扣子。
可能是發(fā)燒的原因,指尖碰到他的身體,格外滾燙。
仲希然手不自覺往回縮了下,做足心理建設(shè),才開始解第二個。
他xiong肌線條清晰分明,一路往下露出明顯的腹肌。
她不敢再看,別過頭去給他擦。
聽見祁斯年低低哂笑了一聲:“又不是沒見過。”
“閉嘴?!彼齼窗桶偷?,叫他轉(zhuǎn)身,用力替他擦背。
他背的確汗津津的,擦完后,仲希然拿了套干凈的睡衣給他。
想著他要換睡衣,她突然臉紅,轉(zhuǎn)身準(zhǔn)備出去,想起自己忘記拿碗,一回頭,床上的人已經(jīng)完全脫光站了起來。?。?!
真的是毫無廉恥之心!
他是不是發(fā)燒把臉皮都燒沒了?
仲希然偏過頭,等他徹底換好睡衣躺下才紅著臉走到床頭拿碗。
手一伸,祁斯年一眼看到她白皙的食指上紅色的水泡。
他抓住她手腕,蹙眉:“燙到了?”
——他這什么眼睛?
仲希然把手往后縮:“沒事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