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她再度陷入難過愧疚的情緒,他很快接上,“你走后我來了趟這里,決定把這些都做成干花。好在北城天氣干燥,很容易就成功。這樣正好,雖然是干花,但可以永遠(yuǎn)保持?!?/p>
他低頭看她,眼里像有星星。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p>
他語(yǔ)氣輕松又透著一股安撫的力量。
顯然是在安慰她。
但只要一想到她離開后祁斯年自己來到這里,孤零零地對(duì)著滿屋盛放的鮮花,她心里就有說不出的難過。
她仰頭,勾住他脖子,吻住他的唇。
她吻得很輕,讓他有一種珍惜感。
柔軟的舌尖主動(dòng)探入他口中,輕輕抵住他上顎,眼神里帶了幾分嫵媚。
她聲音也似格外誘惑:“哥哥,我補(bǔ)償你那天,好不好?”
備孕呢
這是仲希然第一次這么主動(dòng)。
她在這事兒上沒怎么主動(dòng)過,更像一種生澀的挑逗。
她一面跪在沙發(fā)上吻他,一面單手去解他襯衫扣子。
卻好半天都沒解開一顆。
祁斯年覺得自己快要克制不住。
渾身的血都在往上涌。
卻不想打破她的節(jié)奏,硬生生按捺住自己。
柔軟的指尖劃過xiong膛。
一點(diǎn)點(diǎn)解開他的扣子,中間祁斯年實(shí)在耐不住,在她下唇上輕咬一口,聲音低沉:“快點(diǎn)兒?!?/p>
仲希然渾身輕輕一顫。
她略帶兇狠地吻住他的嘴唇,不許他再說話。
祁斯年眼神微暗。
下一秒,他的雙眼被她的一只小手遮住。
“咔噠”一聲,腰帶扣輕輕解開的聲音。
她身體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氣,像是完全將他包裹。
他渾身都漾著一股酥酥麻麻的癢意,深入到骨髓里,連骨頭縫里好像都是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