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后又清洗干凈,兩人很快便沉沉睡去。
隔天醒來已經(jīng)快到中午。
宿醉酒醒,頭有些痛。
身側(cè)沒人,床頭柜上放著一個保溫杯。
仲希然坐起來,順手拿過保溫杯打開喝了口,里頭果然是之前祁斯年一直派人給她送的桂圓紅棗茶。
算算時間,生理期確實也快到了。
祁斯年還挺細心的嘛。
她喝了小半瓶,掃一眼手機——劇組的人大部分都去當?shù)芈糜尉包c玩了。
抱著保溫杯走出去,祁斯年穿著襯衫西褲,正在客廳掛著一個黑色耳機開會。
看見她出來,他點了靜音——現(xiàn)在不是他發(fā)言時間。
“醒了,想吃什么?我叫人送。”
仲希然猜測他吃過了,于是說:“我自己叫吧?!?/p>
說完她又奇怪地問:“我們是不是能回北城了?為什么還在待在這兒?”
“急什么。”祁斯年說,“等我忙完手上的事,這兩天陪你逛逛?!?/p>
他抬手看了下腕表,“再給我五個小時?!?/p>
陪她在敦煌逛逛嗎?
仲希然眼睛一下子亮了:“你有空陪我逛的嗎?”
祁斯年頷首:“都沒蜜月過,陪你兩天的時間還是有的?!?/p>
“誰要來敦煌蜜月??!”
仲希然一臉不滿,小跑過去把保溫杯放他桌上,繞過桌子一側(cè)走到他背后摟住他脖子,“先說好了,你陪我逛是陪我逛,但不能代替蜜月!蜜月以后還要補?!?/p>
仲希然說完才看見他面前筆記本電腦是開著攝像頭的,只是靜音了。
于是線上開會的六十幾個人都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自家老板被穿著睡衣的老婆從身后抱著,唇角微勾,似十分放松享受。
正在做匯報的人表情都不自在了,眼睛像不知道該看哪兒,只能故作鎮(zhèn)定。
剛還在火熱提問的線上會議室突然沒有人再打字,明明沒有人在周圍,仲希然卻有種被列表里的幾十號人圍觀親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