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年起身,咔嗒一聲鎖住門。
又繞過來按下窗簾的電動開關(guān),落地窗很快便被藍色的窗簾蓋住。
他長腿往仲希然身前一邁,扣住仲希然下巴,傾身吻了上去。
仲希然不自覺往后仰。
身后沙發(fā)被落進來的陽光曬得有些燙,空調(diào)里的涼氣卻從頭頂落下,吹進脖子里,灌進xiong口。
她一只腳踩著地毯,另一只腳懸在半空,不上不下。
等了這么久,終于親到他,這個吻也就格外熱絡(luò)。
門口再度響起了敲門聲。
仲希然連忙要起身,又被祁斯年按住膝蓋,在她耳邊說:“讓他們等?!?/p>
“……”
人人都知道她現(xiàn)在在他辦公室里,誰會猜不到里頭發(fā)生了什么。
仲希然推他,小聲說:“小心別人議論。”
祁斯年笑了聲,氣息呵到她鼻尖底下:“你一早上都在我這兒,以為別人就不會議論了嗎?”
仲希然頓一下,干脆就隨他了。
他們越親越亂,有點收不住了。
祁斯年甚至一度撂開了她的裙擺,但最終還是硬生生收住,松開她站了起來。
“我去洗把臉?!彼?。
仲希然點頭,連忙跑進了里頭的臥室,把頭埋在枕頭里,聞到了祁斯年的氣息。
她紅著臉想:今天是沒臉再出去見人了。
太土了
祁斯年冷靜地洗了把臉,慢條斯理地把手擦干凈,才打開辦公室的門,一臉平靜地將那人放進來。
那人哪兒敢多問,按捺住心里的八卦。
好在祁斯年專業(yè)能力一向很強,很快員工的心思就從八卦集中到工作上來。
仲希然在祁斯年辦公室的臥室里躲了一下午,完全沒敢去辦公區(qū)域。
一直到晚上9點多,聽到姜正在外頭說“祁總那我先走了”,她才伸出試探的腳腳,往外挪了一步。
外頭辦公區(qū)只剩下祁斯年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那束向日葵被擺在了辦公桌上。
祁斯年好笑地朝她伸出手:“走了,去吃飯?!?/p>
仲希然跑過去,規(guī)矩地挽住他胳膊,又把xiong前的頭發(fā)別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