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自己心里“永遠(yuǎn)”這個念頭砸了一下,然后又覺得好像沒什么可大驚小怪,本來就說好了要跟祁斯年當(dāng)夫妻的。
他這次真的吻了她很久。
開始是濃烈的,后面漸漸變得溫柔而綿長,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祁斯年很高,她一直踮著腳尖,其實(shí)早就有些撐不住,但卻舍不得喊停。
月亮被一朵云短暫地遮住了。
周遭瞬間暗了幾分,仲希然腿有些抽筋,差點(diǎn)站不住,被祁斯年牢牢抱住了腰。
她覺得有點(diǎn)丟臉:“都是你,親太久了?!?/p>
祁斯年聲音啞了幾分:“想親你,想……”
她胳膊掛在他脖子上,偏開頭。
他沒說完的話,他們都知道什么意思。
看著空曠的只剩他們二人的天橋,仲希然小聲說:“那回去?!?/p>
兩人下了天橋,前頭有兩個人手里拿著相機(jī),快速鉆進(jìn)不遠(yuǎn)處一輛車?yán)铩?/p>
祁斯年掃了那車一眼,沒理。
車?yán)镉浾呖粗蚱薅蓑T著摩托遠(yuǎn)去,松了口氣——他既然沒親自攔,應(yīng)該就不會攔了。
錢到手了。
兩人從摩托車下來后,祁斯年一直牽著仲希然,連開密碼鎖的時候都沒松開她,只是換了只手。
他以前不會這樣。
仲希然手心被他握出潮shi的汗,想提醒他,卻沒開口。
回到家里,祁斯年打開燈,看她。
她瓷白的臉皮是浮了一層很淡的粉色,一路到了脖子,像杏花花瓣里最淺的那抹。
他說:“這是你
像剛談戀愛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