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
“實話?”
“實話。”祁斯年平聲,“如果介意,就不會娶你。”
仲希然噢一聲,但還是解釋:“其實當(dāng)年我更多的是想脫離家庭獨立生活,你知道我爺爺奶奶去世后,我在仲家其實沒太有歸屬感,跟他私奔只是一個契機(jī)。”
車子停到樓下。
祁斯年嗯一聲:“是這樣?!?/p>
他手扶在車門上,片刻后,又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不知道為什么他語氣似乎有些沉。
仲希然故作輕松道:“嗯,可惜失敗了。”
她還是不能不管仲家,尤其是仲父為了找她出了車禍,瘸了一條腿以后。
一路上樓到家,兩人都沒再怎么說話。
脫掉外套后,祁斯年忽然問:“那現(xiàn)在呢?你想脫離我嗎?”
仲希然把他外套掛在門后,低聲:“沒想過?!?/p>
“如果有機(jī)會呢?”
祁斯年好像沒打算輕易結(jié)束這個話題,“沒有仲氏的事,你父親沒有破產(chǎn),你想脫離我嗎?”
你是我的
仲希然解大衣扣子的手停住。
剛嫁給祁斯年的時候,她也思考過這個問題。
但后來她了解到仲氏到底需要多少錢后,她就沒再幻想過什么。
屋里暖氣很足。
仲希然被熱出一層薄薄的汗,但她卻無法立刻回答這個問題。
想嗎?
如果是以前,肯定是想的。
但現(xiàn)在,不單單是想這么簡單。
她半晌沒應(yīng)聲,祁斯年忽然往她身前邁了一步。
她沒躲。
他抬手一顆顆解開她大衣扣子。
大衣滑落在地。
祁斯年將她抱起來,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