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師兄?究竟寄到哪了?”看許寧說得這么言之鑿鑿,副官有些著急地追問。
“師兄人在柏林留學,自然是寄去柏林。至于姓名――”許寧說,“他叫傅斯年,或許你們沒聽過?!?/p>
……
“將軍?!蔽輓ei,副官將事qg一五一十說了,有些擔憂dao,“如果真如許先生所說,東西到了柏林,我們可追不回來了?!?/p>
然而比起副官,將軍卻鎮(zhèn)定多了。
段正歧坐在gao位上,左手握著筆,寫:
【他說這些話時,什么表qg,什么語氣?】
副官回想著,“大ti上平靜的,并沒有太多qg緒,倒是有些gan慨的樣zi。想來許先生也沒想到,自己會zuo這樣的糊涂事吧?!?/p>
【他騙你的?!?/p>
“啊?”
副官一驚。
【他想試探我們反應,所以詐一詐你我。信或許不在他shen邊,但絕沒有寄去柏林?!?/p>
“這……屬xia愚昧,可許先生這么zuo,就不怕被拆穿后惹怒了您,自shen難保嗎?”
段正歧落筆停了一xia,抬tou輕輕看了yan副官。不知為何,甄副官好似在那一yan里,看到了鄙夷。
【即便寄信是假的,只要他說的其他話都是真的,我也不能再隨意chu1置他?!?/p>
“可,這是為什么???”
這次將軍刷刷寫了幾個字,副官湊上去一看――
【多讀dian書?!?/p>
甄副官:“……”
傅斯年是誰,不讀書的人不知dao,讀書人卻少有不知dao。
或許論起學問,他尚不是一個能與章太炎、黃侃等老先生比肩的人wu;論起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