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為什么會被抓起來。
顧玉梅忐忑不安的坐在審訊室里,下意識的絞著衣角,神色慌亂不已,腦海中不斷的回想著自己是否做過什么出賣國家利益的事情,不然為什么會被帶到這里來。
可是,她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而已,什么都沒有做。
她這兩年在深城不說過得風生水起吧,那也很不錯了。
經(jīng)過兩年多的奮斗,她去年在深城也開辦了屬于自己工廠,生活才剛剛走上正軌,怎么突然就被抓了。
一想到這里,顧玉梅就不由的欲哭無淚,她怎么就這么倒霉。
只希望他們調(diào)查清楚之后,能夠還自己一個清白。
這里是位于深城的軍情局,處于偏僻的郊外,外面全都是持槍站崗的士兵,進出都要出示各種證明,她何德何能能出入這種地方。
要不是她竭力鎮(zhèn)定,估計早就暈死過去了。
饒是她已經(jīng)是歷經(jīng)兩世的人,也沒有見過這種大場面,著實令人難安。
就在她坐立難安的時候,一個身著軍裝的中年男人走進來了。
他長相很普通,普通到扔在人群中都能無視的長相。
只不過他身上的軍裝,讓他多了幾分氣勢,更是嚇得顧玉梅一個哆嗦。
中年男人坐在她對面,過了好半晌才開口,“顧玉梅,1959年出生于黑省五縣青山大隊,1981南下,說吧,你和秦遠是什么關(guān)系?”
姚長林盯著她的臉,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么,只可惜什么都看不出來。
不是顧玉梅太過老練,處變不驚,而是她壓根就不知道秦遠是誰。只能一臉懵逼的聽著他的話。
“我,我不認識秦遠!”
顧玉梅覺得冤枉,她不認識什么秦遠,她就是一個老老實實的生意人。
秦遠是誰,她這次被抓就是因為這個什么秦遠?
冤,她太冤了。
姚長林面無表情的盯著她,“你真的不認識秦遠?”
顧玉梅搖頭,苦笑一聲,“首長,我真的不認識秦遠。”
姚長林冷笑一聲,顧玉梅頓感壓力倍增,臉色也有些微微發(fā)白。
“你要是不認識秦遠,那你為什么幫他傳遞情報。”
姚長林目光淡漠,“顧玉梅,你的底細我們已經(jīng)查的一清二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吧,你和秦遠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顧玉梅要瘋了。
“首長,我真不認識什么秦遠,我也沒有幫這個秦遠傳遞什么情報,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顧玉梅臉色一白,總感覺自己好像不知不覺中粘上什么大事了。
姚長林冷笑一聲,到了現(xiàn)在還嘴硬,不愧是秦遠手底下的人。
顧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