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澄順利回到湖邊,看著白發(fā)青年正在無聊地打水漂。
見到他回來,青年從石頭上跳了下來,在他面前伸出手:“來吧,把避水鱗交給我?!?/p>
相澄眼皮抽了抽,機智氣壯地叉著腰:“沒有!你就這樣憋著氣下去吧!”
耕褚瞪了他一眼:“別鬧,時間緊迫,根據(jù)你的說法,我們見到的那批人可能會被送入莊園里?!?/p>
然而,相澄還是那句話:“沒有鱗片哦,你就算搜我的身,也沒有鱗片呢!”
耕褚頓了頓,瞇著眼睛看向相澄,對方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想必他的話應該做不了假。
可沒有鱗片,他怎么下去???
“你要干什么,說吧?”耕褚突然覺得有點頭疼,你說你跟一個小屁孩逗什么氣呢?對方可不是人類,不急著救人的。
聽到他服軟,相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里滿滿都是得意。
“嘿嘿!”他笑了兩聲,然后戳了戳耕褚的眼睛:“你只要閉上眼睛就行了?!?/p>
哦喲,這是怕他看到什么不應該嘮叨的東西嗎?
耕褚眉毛一挑,想了想還是把嘴里那句話給吞了回去。
算了算了,這家伙心理年齡也就那樣了。
在耕褚閉上眼后,他忽然就感到一股強烈的眩暈,仿佛天旋地轉(zhuǎn)了一般,差點把他五臟六腑給顛出去了。
“別吐哈!吐了我就把你扔出去!”耳邊傳來的警告聲讓耕褚被迫地承受著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耕褚以為自己就要掛了的時候,這股眩暈總算是結(jié)束了。
“好了,你睜眼吧,容括容括我們過來啦!”
耕褚剛睜開眼睛,就被眼前一片又一片的紫紅色紗帳給迷了眼,好不容易停止的眩暈又開始了。
他踉踉蹌蹌地扶著旁邊的東西坐在地上,按著xiong口深呼吸好幾下,這才漸漸緩過來。
可在這個時候,相澄臉色陰沉地走過來,告訴他一個不好的消息:“容括不見了!”
更糟糕的是,相澄沒有在房間里發(fā)現(xiàn)任何打斗的痕跡,自己臨行前關(guān)上的門也沒有被人打開。
現(xiàn)在容括消失,要么就是他自己從里面走了出去,要容括就在房間里不見的。
“你覺得哪種可能性更大一點?”相澄詢問耕褚,這種需要動腦筋的事情他不想做。
耕褚沒有回答他的話,反問相澄之前容括躲在哪個角落里,相澄指了指紗帳的后面,兩人走進去一看,地上沒有任何拖拽的痕跡。
他單膝跪在地上,伸出手摸了摸光滑平整的地面,可當他摸到某個地方的時候,身形頓了一下。
“咚咚咚!”他曲起手指,輕輕敲了敲地面,地上傳來空洞的聲音。
相澄眼睛頓時就亮了,既然底下是空的,那是不是說明容括就在這下面。
尤其是在耕褚把附近的地面都給敲擊了一遍后,他們發(fā)現(xiàn)空洞的地方完全足夠容括這種身形的人跳下去,心里對這個猜測就更加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