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第二天被蛋餅的味道香醒的時(shí)候,他都覺得事情沒有任何不對(duì)。
他甚至恍恍惚惚間以為昨晚出的事情都是自己做的一場(chǎng)荒唐夢(mèng),傻了吧唧地哼哼笑了兩聲,翻了個(gè)身。
正要再睡一場(chǎng),一個(gè)很無語的聲音在他腦袋頂上響起來:“不是夢(mèng),憨批。”
白無辛嚇得一聲豬叫。
他回頭。惺忪的視線里,一身黑的黑無常站在他床頭。
白無辛拉住被子,緩緩入土:“早,哥?!?/p>
“哥什么哥,你是我哥?!狈稛o救胡亂擼了把他的白毛,“你比我大三歲的,起來吃飯?!?/p>
白無辛被他一揉頭發(fā),就沒來由地心情很好。他跟個(gè)傻狗一樣嘿嘿傻樂了兩聲,很聽話地爬了起來,洗漱完之后坐到了桌子前。
昨晚面目全非的蛋糕在睡前就被白無辛放回到了冰箱里,但現(xiàn)在它又出現(xiàn)在了餐桌上。范無救一早起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術(shù),竟然變回了白無辛昨天在蛋糕店里看到的樣子,好看又精致。
除此之外,桌子上還有一張蛋餅,一鍋熱粥,還有一點(diǎn)兒小咸菜。
白無辛奇怪道:“咸菜哪里來的?我記得冰箱里好像沒有啊?!?/p>
“買的?!狈稛o救點(diǎn)著手機(jī)說,“黑白無常是游走人間的鬼使,連身份證地府都給辦的,超市可以進(jìn)?!?/p>
白無辛驚奇:“你有身份證???”
“有?!?/p>
白無辛試探著問:“那那個(gè)身份證上的名字,是不是陸回?”
范無救手指一頓。
他莫名其妙轉(zhuǎn)回過頭來:“陸什么?”
白無辛說:“陸回。你有沒有聽過這個(gè)名字?”
范無救一挑眉:“完全沒有。怎么,你找的新男人?”
白無辛簡(jiǎn)直想噴一口老血:“沒有??!我為什么要找男人啊?。 ?/p>
范無救冷笑一聲,低頭繼續(xù)玩手機(jī),說:“我沒聽過這個(gè)名字,地府里沒人叫這個(gè)?!?/p>
白無辛嘟囔:“是這樣嗎?!?/p>
“就是這樣,吃飯。”范無救敲敲桌子,“不恍惚了吧?不恍惚我就給你培訓(xùn)了,得抓緊點(diǎn)兒?!?/p>
白無辛懂,他立刻捧起粥來喝。
剛半口下去,范無救就說——
“晚上你還得去跟我抓個(gè)sharen犯,多吃點(diǎn)?!?/p>
白無辛噴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是這樣的,我們小黑他確實(shí)是陸回,但他自己不記得,活太久了他已經(jīng)忘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