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睡著了。身體處于休息的狀態(tài),對外界和身體的感知能力下降。
夢里我在吃東西,漢堡薯條披薩辣子雞肉夾饃烤全羊北京烤鴨酸菜魚涼粉椰汁西米露……不停在吃,已經有飽腹感,但是怎么吃也不到撐的地步。
這時,突然有一條蛇鉆進我的身體里,像是在里面迷路了一樣,上下亂鉆,為了找到出口。奇怪的是,一點都不痛,只有飽脹感,有點想吐。而且膀胱被擠壓著,又酸又脹。糟糕,好像想上廁所了。
廁所,廁所在哪里?!
我找啊找,終于找到廁所了,一時忘了這里是夢,放心地排出。
一旦用力,我就清醒了。
電流噼里啪啦地流轉在身體各個部位,帶來蘇醒的消息??旄邢耖_了閘的洪水噴涌而出,沖垮堤壩,淹沒兩岸的土地。
還沒反應過來,眼睛也沒聚焦,我就哆哆嗦嗦地噴了。
leon視而不見,依舊隨心所欲地動作。先是濃稠的清液,接著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淡黃的液體,直到排空為止。在他的動作下,液體甚至濺到他的小腹上,原本干了的床單再次被弄臟。
被h尿了,而且還弄到了別人身上。遲來的羞恥感讓我臉頰滾燙,不由得咬住嘴唇。
我用手臂擋住臉,簡直不想見人了。但是又想知道他的反應,便留下一小條縫隙窺視。
leon臉上困意未消,冷著臉,動作倒是一下比一下狠,頂?shù)梦也粩嗤弦?,又被他按著腰拉回來?/p>
他的頭發(fā)凌亂,睡塌了一邊,就像是有人用鏟車鏟過去了一樣,金燦燦的小麥田空了一塊,非常平整,非常好笑。
一看到他的發(fā)型,我就忍不住笑出了聲,都忘記自己剛剛丟的臉,以及正自欺欺人地遮住臉。
他察覺不對,用手抓了幾下頭發(fā),粗略整了個蓬松獅子頭。
高潮后本來就沒力氣,現(xiàn)在笑完更虛弱了,他停下來更好,給我一段緩沖時間。只有下面的嘴還在不知疲倦地張合呼吸,淺淺吮吸著硬邦邦、熱乎乎的肉棒,余韻雨霧般籠罩著全身。
我先發(fā)制人,控訴他:“你怎么能趁人睡著干這事呢?!?/p>
“你把我含硬了,疼醒了。”他的聲音低啞繾綣,勾得人心一顫。平常的聲音像夏日里來一杯蘇打氣泡水,很清爽放松。低沉下來的時候也還沒到低音區(qū),仍留有少年的底色,像是夜晚灑下來的月光,如水一般涼薄。記住網站不丟失:po18k
“那你可以叫醒我?!蔽矣智那恼谧∧?。
他又動起來,插入,拔出,機械地重復,游刃有余地擺腰,語氣輕慢地回:“這不是醒了?”
一大早醒來,不對,已經是下午接近傍晚了,就是被h醒,也不知道他做了多久,我才會一醒來就高潮,感覺小穴都已經麻了,穴肉被h得軟爛,陰蒂都被磨腫了??璞淮蜷_,他一只手壓著我的大腿,我現(xiàn)在想收攏,只感覺像很久沒上油的零件,滯澀僵硬,他不用按著我也合不攏。
又插了好一會,我再次被迫挑起情欲,深陷漩渦之中。
太陽的余暉逐漸從窗簾下那一小塊地板消失,頭頂?shù)臒糇詣恿亮似饋?,晃著我的眼?/p>
我逐漸由豐水期蓄洪的湍急河流變成枯水期潺潺流淌的小溪,要流光了,流盡了,又沒有補充,要變成干涸的碎石灘了。我陸續(xù)又丟了兩次,沒空停歇。
他怎么還沒射?他是不是把內芯換成了鋼筋鐵骨,都做這么久了怎么還這么硬!
“你怎么還不射?!蔽矣袣鉄o力地用指甲掐他的手臂,跟幼貓撓癢似的,只能留下一片白色的痕,一點都沒有殺傷力。
他不語,微蹙著眉,視線盯著身下一個點,但是神情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沒有聽見我說話。
我用力吸氣,呼氣,吸氣,提高音量的同時拍打他的手臂,“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所以我在抓緊時間。”他終于給了反應。
這算哪門子的抓緊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