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全藏受不了這種氛圍:“長谷川先生,你想說什么???”
長谷川泰三沉默了一下,然后說:“有一句話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講……”
“啊?”
“不好意思啊,雖然說起來有點(diǎn)不好意思。但是,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有沒有一種可能,”長谷川泰三撓了撓頭,“你女朋友談戀愛了?哈哈哈,我開玩笑的。”
服部全藏沉默了。
寂靜的夜晚,聒噪的蟬鳴,翻涌著的心緒如海浪一般拍打著他——
把他打死了。
另一邊,青木憐也很難過。
黃昏的小公園里,三個(gè)為愛抓狂的人一起流著淚,不說話。
“嗚嗚嗚我已經(jīng)追銀桑那么久了,他居然還不同意!今天還罵我muzhu!我好難過嗚嗚嗚嗚!”
——完全看不出傷心的樣子。
“我和阿妙小姐也是進(jìn)展迅速,”近藤勛雙手環(huán)xiong倚在樹前,“今天我去她家里找她的時(shí)候,她用腳輕輕地?fù)崦宋业纳眢w。”
——絕對(duì)是被踹了。
青木憐低著頭,不說話。
“說起來,青木小姐和猿飛的同事在一起了吧?真是恭喜?。〔恢牢覀兡懿荒苋ズ纫槐簿剖裁吹?!”近藤勛繼續(xù)幻想,“有沒有扔球那種活動(dòng)?要是我接到球的話下一個(gè)結(jié)婚的是不是就是我了嘿嘿嘿?!?/p>
“絕對(duì)不可能!接到球的一定是我!”猿飛菖蒲挽住憐的手蹭蹭,“憐醬能不能內(nèi)幕我?。?!”
青木憐抬起頭,看著兩人,冷然道:“不可能的?!?/p>
“誒?——”猿飛很失望。
“太好啦!能不能內(nèi)幕我?”近藤勛很開心。
“不,我的意思是,”青木憐的語氣硬邦邦的,“結(jié)婚,是不可能的?!?/p>
這下兩人都沉默了。
猿飛和近藤二人吃驚地看著青木憐。過了好久,小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磕絆道:“那……那個(gè)……這句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