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機械般抬起頭,就聽見旁邊的女子嘴角揚起一抹諷笑,口吻輕蔑道:
“在工作的時候只看jup怎么行呢,服部先生”
服部全藏頭一次感覺自己這么緊張。他的視線從jup轉(zhuǎn)移至眼前那個女人身上,心也忍不住發(fā)顫。
昔日她穿著白大褂的身影與她現(xiàn)在的模樣重迭。全藏的耳畔再次響起了這名女子的話語。
“還是說,”女子那雙幽綠的眸直勾勾地盯著他,“服部先生在這里看到我的時候,心里覺得很不好意思么”
我雖然是干這行的但我也不是干這行的
“還是說——服部先生在這里看到我的時候,心里覺得很不好意思么”
30
服部全藏很難描述自己現(xiàn)在的感覺。
如果非要說的話,他想用一句貫徹了前兩章的話再一次對自己的情緒進行闡釋——
太不對勁了。
這也太不對勁了。
為什么他的痔瘡主治醫(yī)生,會在牛郎店里出現(xiàn)啊而且很明顯,讓他穿著藍色風衣黑色忍者服看jup的人,絕對就是這個醫(yī)生吧。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難道她是……是……
是喜歡自己
這個念頭一出現(xiàn)在全藏的腦海中,他就飛快地搖頭。這也這太不對勁了,怎么可能會有人看過別人的痔瘡之后還喜歡別人啊就像看過一個人的屎尿屁之后就很難心動了吧
而且,如果是喜歡他的話,為什么要做這么奇怪的事情為什么要刻意在治療的時候加重力道為什么要說一些充滿嘲諷意味的話那種輕蔑的態(tài)度和諷刺的微笑,完全不是對愛人的態(tài)度吧
可惡。
這個女人也太難懂了吧。
他有些緊張地抬起頭,視線與那位嘴角掛著諷笑的女子相交。接著,他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青木醫(yī)生怎么會在這里”
青木憐也笑瞇瞇道:“工作太累了,想來這里放松一下?!?/p>
——喂喂喂,你放松的方式有點奇怪吧。哪有人會找牛郎坐沙發(fā)上看jup來放松啊
服部全藏嘴角抽了抽:“啊,那個,那個……青木醫(yī)生想怎么放松”
青木憐略微沉思:“服部先生這里有什么業(yè)務呢”
服部全藏沉默了。
他來這里培訓了幾天是沒錯,但他光顧著熟悉環(huán)境了,根本沒有在意牛郎的工作流程啊。
他這種新來的人一般也沒有直接接客的待遇啊。
他扭頭攔住了正被灌酒的坂田銀時,問道:“喂,快給小姐介紹一下有什么業(yè)務啊”
正喝酒喝在興頭上的坂田銀時皺眉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解釋道:“我們這里可以點酒,比如說唐培里、唐培里、唐培里之類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