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檸坐在花房里,雙手捧著那張驗孕單——假的。
數值、日期、診斷,全是她讓私下收買的診所醫(yī)師調出來的。
她不是懷孕。
她只是讓他們以為她懷孕了。
而且,她聰明到讓兩個男人都不能確定孩子是不是自己的。
她先去見了墨韓晏。
她把自己調理得虛弱、蒼白,在他面前輕聲開口:
「我……有點不舒服?!?/p>
墨韓晏第一反應是皺眉:「你怎么了?最近老是臉se差?!?/p>
她垂眼,輕聲說:
「可能……懷孕了?!?/p>
墨韓晏僵住,震驚瞬間寫滿整張臉。
她沒說是哪一天的「那一次」,也沒提父親。只是把話說到一半就停住。
那晚,他守著她整晚,什么也沒說,只是不停在她腰間輕撫,眼底一寸寸燃起不該有的希望。
她故意把那張「化驗單」藏進梳妝臺ch0u屜。
然后,她讓墨從羽進房,故意在他耳邊說一句:「不要碰我,會傷到孩子?!?/p>
墨從羽眸se瞬沉:「……孩子?」
沉檸撇開頭,嗓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您要是覺得麻煩,我可以……自己處理,避孕藥我漏吃了?!?/p>
話沒說完,他已經一把攬住她,把她壓在懷里,聲音低得驚人:
「誰說不要?是我的,我會養(yǎng);不是我的……我也不會讓你生給別人?!?/p>
兩個男人,都被她牽進這場無解的博弈里。
程檸安靜坐在鏡前,0著那張?zhí)摷俚膱蟾婕?,眼里閃過一絲從未有過的冷。
她不是騙子。
她只是,終于掌握他們的命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