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自然便是勞德諾了,他本來就是左冷禪的弟子,后來為了對付岳不群,便是戴藝投身,棲身華山做臥底。不曾想最后還是被岳不群給利用了。在大江湖時代,他也學(xué)了辟邪劍法,更窺得了全本的葵花寶典,武功修為一日千里。此番他臉色大怒,道:“你們胡說八道些什么!我?guī)煾负腿谓讨魍膮f(xié)力,我為他們兩個老人家做事都是一樣,紅纓綠柳,你們可別忘了。這司空摘星和冷血,可是受玩家苦命的阿飛的指使來對付任教主,這苦命的阿飛和楊大總管的恩怨,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日后若是他知曉了此事,嘿嘿,這好處嘛。說不得就不是你們兄弟倆所希望的了?!?/p>
那紅櫻綠柳相視一眼,同時哈哈大笑,笑聲甚是歡暢。勞德諾看的都呆了,怒道:“你們倆笑什么?”
紅纓笑罷卻是搖搖頭。道:“廢話就不必說了。任教主,你們是兩個人,現(xiàn)在我們是四個人。你說,這一戰(zhàn),是你死還是我亡?”
勞德諾卻道:“兩位如此篤定。司空摘星和冷血就一定會和你們聯(lián)手……”,不過他話沒有說完,任我行便是一揮手止住了他。這任我行的獨目中露出一絲笑意,忽地用略帶嘶聲的笑聲道:“看來,這里面一定是發(fā)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任某之前竟是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那苦命的阿飛所策劃?”
一干人等都是不語,有的不解有的卻是冷笑。眼下這局面且不說是人為的策劃還是巧合,但顯然這任我行是落入下風(fēng)了。紅櫻綠柳合力,足以應(yīng)付任我行。甚至是圍而殺之。至于勞德諾,他雖然練了辟邪劍法和葵花寶典,但畢竟修煉時間尚短,以一敵二,一個人對付司空摘星和冷血卻也有些難了。
那紅纓便是笑道:“任教主,你還是想想今日能否脫身吧!你的首級,我們哥倆預(yù)定啦!”
任我行輕輕搖頭,道:“苦命的阿飛在哪里?我想見他!”
紅櫻綠柳看向了司空摘星,司空摘星卻是做了一個表情,道:“任教主??峙履悻F(xiàn)在一時間是見不到他了。若是你肯束手,我們一定會安排……”
“這恐怕就不必了。楊大總管交代過,我們倆今天說什么都要任教主歸西”,紅纓忽然道。
司空摘星和冷血相視一眼。各自皺了皺眉。
阿飛雖然也要對付任我行,但是沒有說一定要殺了他。這楊蓮?fù)ぷ鍪碌故歉纱嗟暮?,手段更是狠辣??磥硭麄冎g也不全是一條心的。
不曾想那任我行仰天大笑,道:“這天下能拿任某人首級的人不少,卻不是你們兩個。”
他朝勞德諾打了一個手勢,那勞德諾點點頭。然后沖著其他四人冷冷一笑,忽地以口做嘯,發(fā)出了一聲奇異的呼哨。這勞德諾因為修煉了辟邪劍法和部分葵花寶典,聲音嗓子原本就是極為尖細(xì),此刻這嘯聲更是在空曠的荒野傳出極遠(yuǎn)。片刻之后,四野便是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紅點,那些紅點仿佛是飄在空中的火焰,落到了地上,每一朵火焰都變成了一個人。紅點越來越多,人也越來越多,他們手持長劍飛速殺來,目標(biāo)卻是紅纓綠柳他們!
這個變化讓眾人都是一驚。待到那群人沖上前來,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群魔法般冒出的人,每個人的臉竟都是一樣的。
沒有眼睛,沒有鼻子,甚至連口都沒有,而且人群中有一個明顯裝束與眾不同的人高大npc。他孤傲的站著,同樣的一張白板臉,但是透出來的氣質(zhì)卻是高手高高手的味道。他身后還站著一個奇丑的胖子和一個更丑的老婆子,氣質(zhì)同樣的詭異難言。
“是無相魔!這些人都是無相魔和金山教的人”,司空摘星低聲道,臉色再度緊張起來。
“看來任我行故意跑到這里,原是已經(jīng)早有準(zhǔn)備了!”,冷血也點點頭,他卻是將劍在身上擦了擦,將手中的長劍擦得亮了。
紅櫻綠柳的表情終于也開始凝重。
他們一路追蹤至此,還以為任我行是毫無頭緒的亂竄的。哪知道人家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非但在這附近埋下了勞德諾,甚至還埋伏下了無相魔的勢力??磥磉@里像是任我行的真正大本營一樣。這任我行真不愧是老奸巨猾之名!
而無相魔一家子高手加上近百位npc的出現(xiàn),也讓雙方的實力再度發(fā)生了逆轉(zhuǎn)。紅櫻綠柳相視一眼,心想這場面,楊大總管之前可沒有交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