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苦命的阿飛這番作為,在任我行看來,這更像是玩家們一種情緒的無聊發(fā)泄罷了。
被他盯著的那棵大樹原本也平淡無奇,不過在任我行說完話之后,樹皮忽然間凸起了一塊,然后一個人詭異的從樹干上滑了下來。若是親眼所見,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人竟然附著在樹上。這份偽裝的能力著實精妙。
與此同時,大樹腳下的土地中也是冒出了一個人,他三下兩下鉆出地面,臉上身上全是灰塵。但這兩個人就這樣并排站著,不顧身上的各種臟亂差,兀自遠遠地盯著任我行,仿佛深恐他跑掉一樣。
“報名吧!”
任我行干脆利落道。
“司空摘星,見過任先生?!?/p>
“冷凌棄!”
那兩人用各自的風格回答道。
任我行的獨眼目光微微收縮,忽地沉聲道:“江湖第一神偷,還有四大名捕的冷血,你們是受了誰的命令來追蹤我的?諸葛先生嗎?”
冷凌棄。也就是冷血,因為太冷酷所以不屑回答這句話,瘦瘦的司空摘星卻是搖頭道:“任先生應該知道,這事情諸葛先生暫時沒有心思過問。主持這事情的另有其人?!?/p>
任我行忽然仰頭笑了,他的笑聲有些嘶啞,一斷一續(xù),聽起來十分的難受。笑罷卻聽他道:“你們所說的,不會是那個苦命的阿飛吧!以你們倆的身份,竟然會受他一個玩家指使,這不符合規(guī)矩??!即便那小子是什么武林盟主……”
“我們不是受人指使。我們只是來幫忙的”,司空摘星笑道。
“他做了什么事情,值得你們來幫忙?”,任我行也是有些驚訝。
“這事情說起來就有些久遠了。我們更好奇,阿飛他做了什么事情,任先生為了三番兩次的對付他?”,司空摘星道。
任我行一愣,旋即笑道:“我任我行要對付一個人,可不一定和那人所做的事情有關(guān)。你們即知我的大號。自然也知道我的脾性。通常我看不順眼的人,我就會動一些殺心。兩位這么一路跟著我,難道就不怕嗎?”
司空摘星笑笑,道:“任先生你……”
不曾想話音剛起。冷血卻是喊了聲:“小心!”
下一刻,那任我行卻是已經(jīng)從那大石上消失,然后如蒼鷹一般撲到了那兩人的面前,左右手各自擊出一掌。左掌拍向司空摘星的下半身,右掌拍向了冷血的上半身。招數(shù)迥異,竟是一點兒都不相同。
他竟是趁著說話的功夫。直接來一個突然襲擊了!
那兩人如臨大敵,匆忙之中各自出招抵擋。司空摘星往后躍去,憑借輕功身法躲開了這一擊;冷血卻不退反進,長劍不知何時拔了出來,竟是以命換命的方式朝任我行的雙目點去。
這一下卻是看出兩人的合作其實不太默契了。沒辦法,冷血是溫系的人,司空摘星是古系的人,兩人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合作的機會也不多,因此便是只能根據(jù)自己的武功習慣做出了各自的判斷。
而任我行卻是老奸巨猾,他要的就是這樣的反應。卻見他迫開了司空摘星,卻是左手在眼前一撈,間不容發(fā)的抓住了冷血的劍。不知怎地,冷血的劍碰到了任我行的手,竟然刺不下去了。那任我行左手一用力,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那柄精鋼長劍便是當即斷成了兩截。然后一陣奇異的金屬怪響響起,冷血身子晃了晃,悶哼一聲往后退開兩步,竟是被任我行用一種古怪的手法把他迫了回去。這一下冷血他似乎是吃了點虧,原本就膚色不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蒼白了。
原本退開的司空摘星,見狀馬上又猱身而上,準備來一個夾擊救援。說時遲,那時快,在那棵大樹的樹枝上忽然伸出了一柄劍,閃電般朝司空摘星的頭頂要穴刺去!
原來在這樹頂上竟然還藏了一個人,這個人卻是任我行那一伙的!
這一劍刺得恰到好處,若是刺得中了,司空摘星就會被破了天頂蓋,一命嗚呼了。好在他輕功實在是很好,竟然千鈞一發(fā)之際矮下了身子,用一種蹲著的姿勢橫移了出去,躲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但那柄劍一出擊就是連綿不絕,繼續(xù)朝司空摘星狠辣的削去!同時樹上那個人露出了行跡,看模樣竟也是個老頭子。不過這老頭子的身法和劍法都是詭異迅疾,一旦占據(jù)上風,竟然是壓著司空摘星就是一陣猛攻,打的這個天下第一神偷一時間喘不過氣來。幾招一過,司空摘星急道:“是辟邪劍法,冷血你也要小心了!”
冷血不只是要小心,是要拼命了。
因為任我行現(xiàn)在也正在對他猛攻!樹上那個會辟邪劍法的人纏住了司空摘星,任我行便是全力對付冷血。兩人的武功原本就有很大的差距,任我行是標準的四絕npc水準,冷血尚且連偽四絕都算不上,加之任我行上來就是處處殺招,四五招一過,冷血便是被任我行拍中了胳膊,已然受傷!
這任我行的反擊,竟是如此的凌厲!(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