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輕舉妄動,別忘了,還有林戰(zhàn)呢,他可不好惹!”
季羨琛是被林戰(zhàn)嚇住了,父親都被調(diào)去東海坐鎮(zhèn),沒有林戰(zhàn)做不到的事情。
“二哥,林戰(zhàn)不在,我們再不行動,過了這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季羨林有些著急,季羨琛怎么突然膽子這么小了。
“三弟!”
季羨琛臉沉了下來。
“沒有我的話,你千萬不要自作主張,否則,我也救不了你!”
季羨琛嚴厲的說到。
“哼,和大哥一樣,你們都被林戰(zhàn)嚇破膽子了!”
季羨林不甘心的嘟囔著,不過不敢反駁,季羨琛一旦翻臉,他還真兜不住?!肮?,爸爸,還是二叔給力,一句話,就把張寅支開,現(xiàn)在,秦柔的工程停工,一天可就是損失十多萬,拖他十天半個月,可就是幾百萬,到時候,秦柔肯定來求我,謝
謝爸!”
醫(yī)院里,欒慕寒瘋狂的笑著,他要讓秦柔跪著求他,主動爬上他的床,雖然失去功能,也要折磨一下秦柔。
“兒子,我自己找了國外最好的醫(yī)生,一定會治好你的病,至于秦柔,你想怎么折磨都可以!”
欒忠國看著欒慕寒,一臉的心疼。
“玩夠了秦柔,我就去國外?!?/p>
欒慕寒終于冷靜下來,對欒忠國說到。
“欒慕寒,你知道死是怎么寫嗎?”
冰冷的聲音在窗外響起。
“誰?!”
欒忠國嚇了一跳,急忙看向窗外,這可是十層樓,窗外怎么會有人說話。
唰!
一道人影飛了進來,冰冷著臉站在欒慕寒的床前。
“林戰(zhàn)!”
欒慕寒看清楚眼前的人,頓時驚叫起來。
“林戰(zhàn),不可能,他不是在南吳嗎?!”
欒忠國不認識林戰(zhàn),聽欒慕寒驚叫,第一反應就是兒子認錯人了。
“欒忠國,我父親出車禍,是你派人做的,對嗎?!”
林戰(zhàn)看著欒忠國說到。
好一個調(diào)虎離山!
“放屁,沒憑沒據(jù),不要污蔑人,我可以告你誹謗!”
欒忠國心里一驚,直接開口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