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這個火爆程度的愛豆,不太缺資源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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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澈溪不知道第多少次夢到過去的生活。
云初有時候在閑暇時間喜歡坐在陽臺,正值晚間,他被蟬鳴擾的睡不著覺,出了房門才看到坐在陽臺上慢慢品酒的人,記憶里的云初從不會讓自己喝醉,尤其是他在家的時候,她永遠(yuǎn)是那副面容,和善,溫潤,又像水一樣不爭不搶——是他曾經(jīng)最嗤之以鼻的一種。
但是這是他的夢境,于是這里的云初便沒有記憶中那么得體,她穿著他的寬大襯衫,衣服下擺堪堪蓋過大腿,目光迷離地對著月亮哼著dj版的最炫民族風(fēng)——她最喜歡的一首歌。
他不由自主的走過去,看著正在哼歌的女人似乎知道他的到來,對著他伸手要抱,他俯下身把人抱在懷里,只感覺那股淡淡香氣似乎是自己失去了很久的東西。
“你為什么……在這里呀?”云初似乎是真的不清醒,咬著他的耳朵詢問,他只感覺身上熱得難受,只有把手伸進(jìn)她的衣領(lǐng)里冰一冰才會好起來。
“可以啊?!?/p>
她慢條斯理的掀開襯衫,露出沒穿內(nèi)褲和xiong衣的內(nèi)在,然后她咬著襯衫下擺,用一種開放的姿勢徹底對她舒展開身軀。
“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p>
少年徹底失了理智,本就是欲火難消的年紀(jì),他狠狠地吸住了那只飽滿圓潤的乳,頂開她的腿就肏了進(jìn)去。
“嗚……姐姐的小逼里面好shi好熱……”
“肏死姐姐……肏死你……看你還敢不敢穿著我的衣服……嗯……勾引我……”
“嗯……大雞巴給壞姐姐灌精了……姐姐接好……”
他啞著聲音問著她能吃下去多少,最后被她含笑拉著手摸上她的小腹,她說,距離灌滿還差好多。
那他就更要努力了。他想肏姐姐都要想瘋了,姐姐做飯的時候就后入著干,洗澡的時候就在浴缸里抱著肏,甚至有一次云初在他面前要掛張掛畫,他都會盯著那截不自覺露出來的細(xì)腰和圓潤的屁股出神,然后在某一次的夢里,他把云初按在那面墻上肏,連股縫里都射滿了yin靡jingye,肏的她保證要永遠(yuǎn)在一起永遠(yuǎn)吃他的雞巴——然后他一個激動,夢醒,他依舊在公司給配的房子里,除了被子被他的一柱擎天頂起了弧度,夢什么都沒留下。
原本確實(shí)是……想借她的資源,他當(dāng)初想的太少,闖進(jìn)了圈子才知道資源的重要性,然后他就在夜總會看見了云初——在那么多人中間,她的氣質(zhì)那么干凈,就像是從天而降來拯救他的救世主。
在他最無助,做著最齷齪事情的那一刻,他遇到了高高在上的,前來拯救他的神明。
為什么呢,澈溪無數(shù)次在想,為什么會那么在意云初,明明你進(jìn)入娛樂圈是為了另一個人,但是在被云初帶回家的經(jīng)歷過后,他似乎總是會夢到那一段過去,還總是活色生香——他熟悉云初家里的每一個角落,于是他們在門口做,在沙發(fā)做,在陽臺做,夢中的云初是現(xiàn)實(shí)中絕對沒展現(xiàn)過的媚態(tài),卻每次都會讓他硬的發(fā)疼,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夢中狂歡,荒涼夢醒,他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第一次覺得天花板也白的那么刺眼。
每做一個春夢,他在采訪里就又要重提一次那段時光,被他稱為極致控制的,被包養(yǎng)的那一段時光。似乎嘴上越貶低,他便能與那段生活割舍的越遠(yuǎn),他不是仰望著云初的那個可憐的被救贖的小倒霉蛋,而是云初控制了他,從被施舍者變成了個受害者。
他甚至沾沾自喜的想,云初若是看到了他這么說,會不會直接打車過來敲他的門然后質(zhì)問他……他好久沒有見到云初了,除了在夢里……
不對,怎么能想她呢!
少年晃了晃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diǎn),然后晚上他終于不再做春夢,而變成了一個更加讓他郁悶的夢境:他看見云初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在電視里侃侃而談,臉上有著不加掩蓋的落寞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