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禧真真過了一段不知天地為何物的生活后,然后就陷入了忙碌的工作之中。
在那之前她每天回到家就是享受宗路的投喂,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被投喂得飽飽的。
明禧的策劃案完成得差不多了,已經到落地執(zhí)行的階段,場館雖然選定,但是還要實地考察人流,交通,層高以及安保條件,她對興城沒這么熟,紙上的數據并不能讓她放心。
好不容易定下場館之后,還要和政府部門溝通,和設計師合作規(guī)劃布局,同時還要考慮多媒體和互動裝置的加入。
她現在幾乎是電腦不離身,每日抱著筆記本修改策劃,行程表幾乎是列得滿滿當當,每一次宗路來找她,都能看見她纖長的手指在鍵盤上噼里啪啦的作響。
宗路也不打擾她,洗了葡萄一顆一顆的投喂她,偶爾問幾句工作進度。
“最近要和物流公司那邊溝通展品運輸和保險的問題,然后要去場館監(jiān)督施工,有時候會幫忙裝一些布置?!?/p>
“這就是你手指劃傷的原因?”宗路皺了皺眉,將明禧的手指攏在掌心反復查看。
“一道小口子,過兩天就愈合了?!泵黛麧M不在乎,最后發(fā)了一封郵件,伸了個懶腰,倒進宗路懷里。
“好不容易放假,你準備帶我去哪玩?”
“去波德申吧?!弊诼氛J真想了一下,“帶你去看日落?!?/p>
明禧歪著頭,勾著宗路的脖子傻笑,“只是看日落嗎?”
宗路點了點她鼻子,寵溺又無奈:“嗯,還有zuoai,這是最重要的?!?/p>
見宗路又要吻過來,明禧連忙抵住他的xiong膛說道:“不是說明天一早就出發(fā)嗎,那你還折騰我!”
宗路兩只胳膊撐在地板上,看著懷里明媚動人的女生,勾唇笑道:“明天我開車,你不得給我充充電嗎?”
“這什么充電方式……”明禧的呢喃被堵回了肚子里,那碗清透翠綠的葡萄到最后也被打翻,圓溜溜地在地板上打滾,最后又被壓碎,流出一股清甜的汁水。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明禧全程沒睜過眼,躺在后座上呼呼大睡,身上搭著一條薄毯,露出皙白的胳膊和小腿,紅色的痕跡顯得特別扎眼。
明禧被臉上羽毛般的觸感喚醒,睜眼就看見宗路放大的臉。
他今天沒有穿往日的花襯衣,而是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露出勁瘦的肌肉,和下身的黑色長褲渾然一體。鴨舌帽遮住了大半張臉,嘴角笑意甚濃。
他一只手撐在椅背上,小臂的肌腱如同繃緊的弓弦,手腕的骨骼清晰卻不突兀。像藝術家精心雕刻的作品,蘊含著恰到好處的韌性。
手腕上的外表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輝,宗路像一只黑色的豹子俯身在明禧身上,眼神溫柔溺閉,偶爾露出一絲銳利光芒。
“起床了,明禧?!?/p>
明禧一睜眼就看見一張讓人心曠神怡的臉,實在是鬧不了起床氣,她抓著宗路的耳朵揉了兩下,才犯懶地坐起身。
宗路定的酒店是海上別墅,隱秘性很好。明禧一進房間就聽見了微弱的叫聲,像鳥聲又像貓叫,她循著聲音找過去,就看見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一只野生水獺就這么孤零零地蹲在泳池邊,張著嘴發(fā)出貓一樣的叫聲,它似乎是打算下水,但是左右望了一眼,又跑走了。
“一只水獺也看得這么稀奇。”宗路走過來,從背后擁住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明禧感覺她像是突然披了一層厚重的貓?zhí)海窒裢现恢粯浯?,走哪都是負重前行,索性就和宗路一起賴在床上,看著大海發(fā)呆。
兩個身心健康的成年男女,當然不會荒度光陰,所以在宗路托住后腦吻過來的時候,明禧也收緊了雙腿作為回應。
長舌撬開齒關,去盡情掠奪早已紊亂的氣息。那根熟悉的手指,輕而易舉褪去阻隔的布料,拇指輕柔著穴口就掰開yinchun扶著roubang進入。
明禧抱怨著他一上來就沖撞得厲害,xiaoxue還是很誠實的噴到gao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