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沒有直說,只是敷衍道,“我只是隨口一說,你別多想,就是覺得,畢竟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p>
“有我在,能有什么說不準?”
沈清宴顯然不信,還想再問,喬初語卻插話道,“溫小姐,聽說你是學舞蹈的,那就別在這拘著了,出去跳跳舞吧。”
溫南枝搖頭,“不用了,我不想跳?!?/p>
喬初語卻不依不饒,“你放心吧溫小姐,我把這全包了,舞池現(xiàn)在沒別人,我們陪你一起跳。”
沈清宴臉色微沉,顯然也不想讓溫南枝去,還想讓她把剛才那句話說清楚。
可這時,兄弟們卻開始勸他,“宴哥,讓嫂子去跳跳吧,我們也想見見嫂子的舞姿?!?/p>
說完,其中一人附在沈清宴耳邊低聲說了些什么。
沈清宴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但最終,似乎猶豫了了好幾秒,他還是點了點頭。
溫南枝被喬初語拉走時,心里總有種不安的感覺。
她總覺得他們在醞釀什么計劃,只想快點跳完走人。
可就在她和喬初語才走到舞池的時候,喬初語突然腳下一崴,摔倒在地。
她捂著腳踝,哭得梨花帶雨,“清宴,我的腳好疼,你送我去醫(yī)院吧?!?/p>
沈清宴皺了皺眉,顯然有些不耐煩,但喬初語卻拉著他的袖子,聲音帶著哭腔,“我們兩家好歹是世交,你不能不管我吧?”
沈清宴最終妥協(xié)了,轉(zhuǎn)頭對溫南枝說,“枝枝,我送她去醫(yī)院,你先在這里玩一會,不想玩了就回去,司機在外面等你?!?/p>
溫南枝點點頭,心里卻更加不安。
沈清宴離開后,她正要走,卻又被那群兄弟攔住,說難得出來,別掃興。
她幾乎是被圍在中間,想走也走不了,只能被迫坐著聽著舞池里的音樂。
兄弟們陪她坐了一會兒,突然說:“嫂子,我們出去打個電話,等會兒再回來?!?/p>
溫南枝心里一緊,總覺得事情不對勁。
等到兄弟們都走了,舞池里一個人都沒有了,她立馬拿起包,便打算離開。
可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