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牛逼!”
眾人哄笑起來,聲音里滿是興奮和期待。
溫南枝的手指顫抖著,幾乎快站不穩(wěn)。
耳側(cè)忽然傳來服務(wù)員的聲音,“小姐,您怎么不進(jìn)去?”
溫南枝終于回過神來,慌亂地把卡包塞給他,“我……我不進(jìn)去,你幫我把這個交給沈清宴,就說撿到的,別告訴他我來過。”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跑,眼淚在風(fēng)中肆意流淌,耳邊不斷回響著沈清宴那句冰冷的話——
“溫嶼川是我死對頭,我只想整死他?!?/p>
她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原來,他們的相遇,從頭到尾都是他有意為之!
當(dāng)年,溫南枝不顧哥哥反對來北城念大學(xué),因為這里有全國最好的舞蹈專業(yè)。
畢業(yè)后,她又一心留在北城,無論哥哥怎么勸說她也不回南城,只因爸爸媽媽從小太疼她,哥哥又是個寵妹狂魔,她想靠自己闖出一片天地。
她滿心都是舞蹈,直到她遇上了沈清宴,那位傳說中哥哥的死對頭,據(jù)說近些年兩人搶地盤,搶項目,搶得不死不休,水火不容。
可就是這樣的人,卻救了她兩次。
第一次,她被人撞了,對方肇事逃逸,旁人都不想惹下麻煩無數(shù)她在血泊中的呼救,是他開著邁巴赫經(jīng)過,將她抱起,宛若救世之神。
第二次,是她被下了藥,險些被人侵犯之際又是他救了她,將她抱走,那晚,他做了她的解藥。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他正站在落地窗前穿襯衫,懶懶的系著紐扣,聽到聲響,他回過頭,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幾乎懾了她的心魄。
他俯下身,慢慢靠近,“從初見就想問你了,小妹妹,你是不是喜歡我?”
她腦子嗡的一聲,看著那張帥得驚人的臉支支吾吾不說話,他卻勾了勾唇:“不喜歡?那怎么每次看到我都臉紅,早上還偷偷親我,我記得,你藥效過了???”
她羞得想跑,卻被他再次撈回來,眉梢眼角滿是笑意的含住她唇瓣溫柔的吻。
那天過后,他們在一起了。
戀愛三年,她一直以為兩人兩情相悅,無數(shù)次想著要一起回南城見哥哥,有她在,兩人一定能化干戈為玉帛,現(xiàn)在想想,她真是傻的可憐。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雨水打在臉上,懷里的電話鈴聲響起。
電話是哥哥打來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按下接聽。
“枝枝,哥哥給你在南城開了一個最大的舞蹈室,還給你物色了一個未婚夫,你現(xiàn)在談的那個趕緊分了好不好,你知道的,哥哥和爸媽都舍不得你遠(yuǎn)嫁,只想你能一直在南城,陪在哥哥和爸媽身邊……”
熟悉的聲音一出來,溫南枝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她強忍著哽咽,點了點頭。
“對不起哥哥,這些年讓你擔(dān)心了,我會回南城,也會聽你的,和你找的未婚夫接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