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玉兒玉兒,阿爹的乖女!”康父說著說著,白胖的大臉淚如雨xia。
周氏也忍不住掩面而泣。
坐在ruan榻上的大皇zi忽然朝著康玉儀揮舞著小手,咿呀咿呀、嘰里呱啦說著什么。
康玉儀心底一ruan,抬手ca了ca淚shui,走上前去抓住了他肉嘟嘟的可ai小手搖了搖。
小胖團zi終于得到她的回應(yīng),shui靈靈的大yan睛瞬間更亮了,兩只小肉手舉得gaogao的,又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無人能懂的“嬰語”。
一旁的乳母見貴妃雖雙眸泛紅,但并無不喜,大著膽zi說:“貴妃娘娘,小殿xia這是想要您抱一抱他呢!”
康玉儀聽了就伸手將這撒jiao求抱的小胖團zi抱了起來。
大皇zi的shenzi骨隨了皇帝,很是壯實,素日胃kou也好,比同齡的孩zi沉不少,康玉儀抱著有些吃力。
康父與周氏亦忍不住湊上前去,這可是他們夫妻倆的親外孫,怎么看怎么喜huan。
小胖團zi眨著圓溜溜的大yan睛,咧著小嘴笑,時不時在母親香香ruanruan的懷了蹭一蹭。
但沒一會兒他就一副困極的模樣,睡yan惺忪,ao茸茸的小腦袋搭在康玉儀的xiongkou,昏昏yu睡。
平日這會zi早過了大皇zi的午睡時分了,只不過見了心心念念的親娘,大皇zi格外jg1神抖擻,一直jian持到了現(xiàn)在。
乳母見狀及時從貴妃手里接過孩zi,抱到了里tou的ruan床上。
在仁壽gong本該向皇太后問安再離開的,但皇太后仍然稱病不見外客,她們只好直接跨chu了仁壽gong的大門。
經(jīng)過一dao空曠無人的長街時,康玉儀屏退了近shen服侍的紫蘇與青竹一gan1人等,與周氏、康父三人獨chu1。
康玉儀遲疑了須臾,還是沒忍住問chu了kou,“阿娘,七年前,你是不是曾經(jīng)想讓我給表公zizuo妾?”
“???什么表公zi?”周氏云里霧里的,沒聽懂她的話。
“就是……皇太后的母家nei侄,當(dāng)年時常在秦王府小住的那位表公zi?!笨涤駜x抿了抿唇。
已經(jīng)離開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