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此獸也是在下前些日子偶然遇到的,就隨手煉化成傀儡,用來代步之用了。對了,我來到這里,為何沒有見到貴院的傳送陣?”張毅神色微動,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他進來之后,就用神識掃過整個洞窟,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傳送陣的下落,實在奇怪的很。因為他受陸子恭所托,本就是為了護持傳送陣的,如今連此陣都沒有見到,頓時讓他有些無所適從之感。
“張道友請看,”陳書同指著左邊的一個密室說道,“那傳送陣就在密室之內。只要我們守在我們,不讓任何人靠近密室,就能確保傳送陣萬無一失?!?/p>
“原來如此?!睆堃愕灰恍Γ@才釋然了。
“哈哈,外面有本院長老們在,應該沒有什么問題。我們閑來無事,不如下一盤棋如何?”
這陳書同倒是沒有其他的愛好,偏好下棋,無論在什么時候,都會拉著別人與他下一盤進行切磋。
在這洞府中的眾人,已經(jīng)被他拉著下了一遍,如今他見張毅二人新來,頓時有種見獵心喜感覺。
張毅看到對方火熱的目光,摸了摸鼻子苦笑不已。
外面白鹿書院的那些長老,正在與魔道修士大戰(zhàn)不休,而他們卻躲在里面下棋,這若是傳出去成何體統(tǒng)?
但是他也不愿拂了此人的意思,說道:“在下棋藝不精,就勉強陪陳道友下一局吧。不過還希望道友手下留情才好?!?/p>
“哈哈,這個自然。要不我讓張道友三子如何?”那陳書同狠狠的搓著雙手,大喜地說道。
“如此最好。”既然對方如此自負,張毅自然求之不得,所以也不推遲,攤開一面棋盤與那人對弈起來。
兩人雖然是在下棋,不過對于外面的戰(zhàn)況也十分關心,不時派人出去查探外面的情況,并作出匯報。
總體來說,由于白鹿書院早有防范,已經(jīng)有了縝密的安排,魔道修士雖然攻擊猛烈,但一時間也無可奈何。
不過,由于魔道修士所來的高手數(shù)量,遠超白鹿書院的預料,他們非但沒有討到什么便宜,反而被眾多魔修壓制的無法只有自保之力。而且,此刻那道結界也岌岌可危,隨時都可能被轟碎。
甚至從魔修中,還有一名禿眉老怪不知用了何種神通進入了結界之內,在白鹿書院中肆無忌憚地屠殺著白鹿書院的弟子。
幸虧那老怪只有出竅初期的修為,被白鹿書院的另外兩名出竅期修士攔了下來,估計再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滅殺了。不過,這一戰(zhàn)白鹿書院的損失也不少,雖然沒有傷到元氣,但想要恢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聽到這些,陳書同長嘆了一聲,說道:“若非本院的三位供奉都去了十萬里荒原與中域的交界處,一時半會趕不回來,又豈能讓這些魔修猖狂?”
供奉?
張毅悚然一驚,那陸子恭的實力,就已經(jīng)讓他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了,卻沒料到,這白鹿書院居然還有比長老更高級別的存在。
看來,中域果真是藏龍臥虎,如此實力,難怪能夠屢次打退十萬里荒原的進攻。不過,這一次連白鹿書院的供奉都去了十萬里荒原那邊,那里的情況可能著實不妙,不知又將精彩到什么程度?
張毅心中默想著,卻沒有去十萬里荒原的意思。畢竟,他并非爭強好勝之人,對于危險的事情一向都是敬而遠之的。
自從大戰(zhàn)開始,傳送陣這邊就加強了戒備,不過卻一直都是風平浪靜,這讓張毅安心了不少。
看來,那些魔修并沒有打傳送陣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