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婉瞧著瞧著,便想起從前翻閱古書時,上頭記載南境特有一種巫醫(yī),可給人神不知鬼不覺間下幾兩藥,使得那人神志盡失,為旁人所支使。
思及至此,她不由垂眸,默默一笑。
誰知是不是沉烈這廝從哪里打聽來這法子,派人去南境大山里頭索了那藥,毫不留情地全用在了她身上,才讓她現(xiàn)下變成這一副不得滿足的狀態(tài)。
這人本來就有一份不顯山不露水的惡劣在。
她兀自出神間,沉烈瞧著鄭婉也沒了從前不自在的模樣,反倒是就那么歪著頭靜躺在他身下,目光也很坦蕩地落在他身上,不知想到了什么,還自顧自地笑了一下。
他見此不由也挑了挑眉,將最后一件擋物也隨手扔了開,俯身下去,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下,“笑什么?”
鄭婉也順勢勾住他脖子,隨口調(diào)笑道:“動作太慢了些,我等得煩?!?/p>
沉烈淡淡一挑唇,對她的挑刺平靜納下,吻也自她下巴往下落,“自會補償你?!?/p>
每每這時候,沉烈的身上便像是從溫房里剛走出來似的,甚至有些燙。
肌膚與她的摩挲貼合,她總覺得很舒服。
脖際,xiong前,小腹,青年將她這一副身軀拿捏得再熟悉不過,一路邊吻邊蹭,得心應手地往下綿延。
察覺出他最終停頓之處,鄭婉不由皺眉,低喚他,“沉烈?!?/p>
他不意外她的停滯,吻著在她小腹處輕輕蹭了幾下,才抬頭,“上回不喜歡?”
鄭婉下意識坐起身,遲疑一番,終究開口,“你不介意?”
沉烈瞧她半晌,像是覺得有意思般笑了,“你覺得呢?”
“阿婉,”沉烈聽她遲遲不語,唇角笑意懶散,答得很尋常,“我只做我想做的?!?/p>
他湊近了來,掌心合攏在她頸側(cè),指腹落在她下唇處,一按,一拖,在飽滿shi潤的一抹紅上輕輕摩挲。
沉烈垂眸瞧著她長睫投落下的一片安靜的陰影,又道:“但你若覺得不舒服,試試旁的也無妨?!?/p>
鄭婉看他半晌,終是淡淡嘆了口氣,主動湊過去,親了親他,“怎么會有不舒服?!?/p>
早知道他是不拘一格的性子,表面上看起來清風一般的人,外人面前行事亦是如出一格的冷冽,在床上卻是難以形容的放縱。
如今這般行徑,她或許也不該意外。
說來說去,他才像是那個在勾引她的人。
沉烈挑唇一笑,忽然一扯她腳腕,將人放倒,“這樣磨蹭,阿婉,只怕你今晚沒多少覺可睡了?!?,"chapter_title":"我只做我想做的